我被容忌嚇得差點暈死過去。他萬一叫來魔王一起來酒缸玩,我豈不是完了?
好在,魔王對容忌並無興趣,他鄙夷地白了容忌一眼,“老子的鳥豈是什麼人都能玩的?”
“不知什麼人,如此得魔王青睞?”容忌開始有些搖晃,想必醉意更甚,我怕他會突然倒下。隻能跪在地上全力扶住他的雙腿。
嗯,不湊巧的是,我臉對著的位置有些尷尬。看樣子,似乎比魔王鼓囊囊的大寶貝還要厲害……
“能得老子青睞的,自然是老子的壓寨夫人!”
“我似乎…”
我見容忌又要開口,怕他將我供出去,情急之下狠狠咬住了他。
“你似乎什麼?”魔王上前一步,心情迫切。
“我似乎醉了。”
容忌被我這麼一咬,雙腿一軟,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地趴在酒缸邊沿。
魔王被容忌濺了一身酒,嫌棄地拂袖離去,“酒量這麼差,比老子差遠了!”
待魔王漸行漸遠,我這才從酒缸底冒出頭,大口地喘著氣。想我也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惡鬼,居然落魄到這地步,真真氣人!
容忌歪著腦袋,趴在酒缸邊沿傻乎乎笑著,“魔王找你玩他的大寶貝,你卻咬了我的大寶貝,你是不是更喜歡我?”
唉,老臉掛不住了!為了保命,我竟委曲求全做了這麼羞恥的事!
我捂著通紅的臉,爬出酒缸,踉踉蹌蹌逃走。
沒走幾步,酒勁上腦,啪嗒一聲狠狠摔向地麵。
在月老的千年佳釀中浸得透透的,即便是花顏醉,也要醉得不省人事。
我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直到被一盆冷水潑醒。
痛,渾身上下都隱隱作痛。尤其是嘴角,剛被他磕破了皮,被這冰涼的水一澆,陣陣刺痛。
我看著正襟危坐一臉肅穆的令狐容忌,心裏暗罵著,平日看他挺正經的,喝醉了酒怎麼完全變了一副麵孔!
“你快給我鬆綁!”
我的雙手被高高懸於房梁之上,整個人處於懸空狀態,來回搖晃。看來我是被吊了許久,才會渾身酸痛,雙手發麻。
“我不!”容忌揚著下巴,顯出一絲得意。
顯而易見,他餘醉未消。
“乖,放我下來,我給你糖吃。”我試著壓下怒火,用哄騙孩子的口吻哄著他。
“我不!”容忌站起身,手中把玩著九節鞭,樣子十分專注。
“那你到底要做什麼!”我怒極,對著他吼道。
他舉著手中的鞭子,吃吃笑道,“不妨告訴你一個秘密。本殿並非不懂人事,本殿十分善解人衣,隻是那些庸脂俗粉,入不了本殿的眼!”
善解人衣?
他醉酒後真是和清醒時判若兩人。雖然歪著腦袋的他神情單純無辜,莫名有些可愛,但被懸掛已久的我,此刻隻想踹飛他的腦袋。
沒等我將他的腦袋踹飛,他的九節鞭已經朝著我的胸口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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