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像個禽獸(2 / 2)

“那母後的意思?”令狐容忌呷了一口茶水,目光銳利地盯者皇後。

皇後也不拐彎抹角,連拽住容忌的衣袖,懇求道,“忌兒,算母後求你!倘若你向你父皇要了樓蘭公主,你父皇礙於你在軍中的聲威,定然是會允準的。”

“嗬!母後當真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但你別忘了,我是你懷胎十月所生,秉性自然和你一般。”令狐容忌抽回了自己的手,臉上並未表現得多慍怒,隻是態度更加疏離,“我憑什麼幫你?”

“那本宮若是讓那小道士名正言順地嫁進我們皇家,嫁予你做妾,如何?”

令狐容忌一臉冷峻,並不為所動,“本殿要娶誰自己做主,還用得著母後允準?夜已深,母後還是早些回去吧。”

“忌兒啊,你有句話是說對了,你是我十月懷胎所生,秉性自是與我相仿。你有的狠厲母後自然也是有的,你可千萬千萬看牢你的小道士,不然日後有你後悔的地方。”皇後娘娘慈眉善目,但聲音卻透著幾分陰冷。

令狐容忌皺眉,“如果你不想要後位,盡管動手。”

語畢,令狐容忌摔門而去,怒氣正盛。

我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邊嗑瓜子邊看話本。令狐容忌屋裏的典籍大多都晦澀難懂,但有一本關於怪力亂神的典籍倒是十分精彩。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令狐容忌就黑著一張臉踹門而入。一陣涼風飄入,我緊了緊衣裳,扯過邊上的被褥。這家夥潔癖甚重,要是讓他看到這滿床的瓜子殼,豈不是要瘋!

我趕緊地掖好被角,正襟危坐,“同你母後聊得如何?”

令狐容忌關上門,臉色才漸漸好轉,“無關緊要的人,提她作甚!我隻是鬱結,不能早些陪你。”

我見他神色揶揄,語氣曖昧,臉上突然燒紅,我用手捂住臉,心下怪道,怎麼近來和令狐容忌獨處,總想臉紅?

令狐容忌因為我的反應而心情大好,近身勾著我的下巴,用他骨節分明的手,從我眉眼一路移到唇瓣,“你害羞的樣子,十分誘人。”

我的臉持續燒紅,用手將他推開一段距離,“令狐容忌!你敢笑我!”

令狐容忌又湊近了身子,雙手撐在床邊,吻住了我的唇。我腦袋又在瞬間犯懵了!瞪大了眼睛看他俊美的五官無限地放大。長而翹的睫毛輕輕顫抖,高挺的鼻梁抵著我的臉頰和我的鼻子相貼,他微熱的鼻息灑在我臉上,一切太過玄幻。

這是我們之間的二個吻。他明顯熟練很多,不會笨拙將我咬傷。隻是進步太快,我都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因為心跳過快,因為他的眉眼太過吸引人,我竟忘記了換氣。

他那雙眼,和起平素裏的冷漠截然不同,黑眸中仿若燃燒著熊熊欲火,將一室的靜謐裝點地曖昧火熱。他開始不滿足蜻蜓點水般的淺吻,靠我靠得更近。

我全身的氣力仿若被抽空,被吻得缺氧更是無法思考。由著他解開我並不好解打成死結的腰帶。他的手微抖,見解不開直接撕碎成了布條。

他的行為甚是粗暴,我的衣袍也緊接著被撕成碎片。布料清脆的裂帛聲讓清醒了些,我瑟縮了一下身體,搖頭道,“真像個禽獸,我才十四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