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澈帶著笑意將這句話說出來,本來笑著的林羽歌,突然嚴肅起來。
“為什麼?”
“公司的事情還沒忙完,加上晚會上造成的壞影響,得由我來擺平。”
林羽歌咬牙,很是困惑。
“我不明白,公司的事情究竟重要到什麼程度,能讓你放棄出國治療這麼重要的事情!”
“小歌,你聽我說,我的病情還能控製得住,別擔心。”
林羽歌一手甩開裴明澈,張大了眼睛問道:“昨天!就在昨天,你晚會上發病,你不記得了嗎!”
就算自己不是心理學醫生,也能感覺得到裴明澈的病情有多嚴重,昨天晚上在奇遇家裏,那個醫生搖頭歎息的模樣更是印證了她的猜測。
裴明澈必須出國治療。
“時間不變,你必須去。”
林羽歌說得不容置喙,裴明澈嘴邊的話被頂了回去。
“小歌,別任性……”
“我這不是任性!”
林羽歌眼中頓時充滿了淚水,心裏的擔憂一浪高過一浪。
裴氏如何她不管,裴老怎麼想她也不管,就算今天裴氏直接破產裴明澈變成一無所有的人,她都會和他在一起。
她隻求裴明澈能好好的。
“明澈答應我,別聽裴老的話,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可以替你擺平,你馬上出國治療好不好?”
“小歌……”
“如果你做不了主,我就讓裴老做主!”
林羽歌和裴明澈對峙著,在雙方的堅持下,先敗下陣來的永遠是裴明澈。
他呼出一口氣,用極其輕柔,唯恐驚到林羽歌的聲音說道:“多給我兩天時間,真的隻需要兩天,我就出國治療,怎麼樣?”
“不……”
行字被裴明澈吞到了口中,林羽歌感受著唇上的壓力,眼淚不爭氣地落下。
微鹹的眼淚在兩人唇齒間融化,裴明澈吻得動情,將林羽歌壓到在床上。
在林羽歌即將窒息前,裴明澈鬆開了林羽歌。
“乖,真的什麼事都不會有。”
林羽歌被吻得暈七八素,覺得全身都陷入到了一片泥沼當中,沒有來的恐懼將她覆蓋。
此刻的她並不懂,她的恐懼來源不是裴明澈不去治療,而是裴明澈即將出國這件事上。
月光落下,將兩人籠罩在其中,仿佛成為了一體。
第二天早上,林羽歌躺在床上不想起來。
也不知道剛剛經曆了一場發病的裴明澈,到底哪裏來那麼多力氣。
昨天晚上在她耳邊說的情話,仿佛比這段時間加起來的還要多。
“大少奶奶,您醒了。”
傭人察覺到臥室裏的聲音,立即從外麵進來,手裏還拿著林羽歌的衣物。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大少爺讓我們別吵醒您,他先去公司了。”
“嗯,知道了,退下吧。”
林羽歌用手擋住自己的臉,將做完那些令人臉紅的畫麵驅除,伸手拿過衣服穿了起來。
等她到了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
“林總,您可算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