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三個人,對於杜華然都是一知半解。
若是之前和杜華然有過合作的人在這裏,一定會為他們指點迷津。
他認準的合作是不會中途而廢的,至於為何突然改了態度猶豫不決,隻能是因為裴明澈這個人。
或者說是林羽歌對裴明澈的態度。
當然幾人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已經是很久之後了。
醫生下的劑量不小,裴明澈睡過去之後一直沒有醒,奇遇讓人將裴明澈搬到裏麵的房間,林羽歌一直陪在他身邊。
“你也早點休息吧,我讓人給你準備了衣服。”
奇遇沒少被裴明澈吩咐關於林羽歌的事情,所以她的尺寸奇遇也算清楚,將一切準備好後,奇遇搖頭歎息著出了房間。
林羽歌起身將燈關掉,隻剩下外麵的月光照射進來,她坐在床邊許久,突然一笑。
“笨蛋。”
自己隻有林氏也能生活的很好,他怎麼還想給自己一個大的包袱?
笑著笑著林羽歌就哭了。
上一世也好,這一世也好,裴明澈一直在將她作為生命的中心。
無論做任何事,都是為了她著想。
能被一個人惦記著,這種感覺真好。
“明澈,我警告你,以後不允許為了我做這麼多傻事了,你一定要盡快好起來,知道嗎?”
沒有人回應她,在寂靜的環境中,林羽歌再度開口。
“你沒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床上的男人睡顏恬靜,月光將他的睫毛投射在臉上,落下一大片的鴉青。
林羽歌不知看了多久,才發覺自己脊背酸痛,她起身到浴室脫下禮服,換上了家常衣服。確定裴明澈沒事後,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裴明澈的手有些發涼,林羽歌摸到後將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際。
一股安寧感席卷而來,讓林羽歌感覺到困倦,不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陽光從窗簾的縫隙照進來,讓林羽歌不適地抬起手。
“明澈……”
朦朧之間呢喃了一聲,林羽歌迅速從睡夢中蘇醒。
自己怎麼會睡得這麼死?
她連忙看向自己的身側,那裏空無一人。
“明澈?”
房間內也沒有人存在的模樣,林羽歌穿起鞋連臉都沒來得及洗,就往外走去。
剛走了兩步,他就聽見交談聲。
“你昨天晚上真是將羽歌嚇死了。”
“嗯,我知道。”
裴明澈背對著林羽歌,和奇遇在門外的拐角處說這話。
聽見門開的聲音,兩個人同時回頭,裴明澈的眼神極為溫柔,其中飽含著歉意。
“小歌。”
“明澈你沒事了嗎?”林羽歌上前兩步,拉著裴明澈的手上下打量。
“放心,醫生說已經沒事了。”
唯恐林羽歌不信,奇遇在一旁幫腔說道:“真的,不信我現在就將醫生叫過來。”
林羽歌抿唇淡笑,並不接兩個人的話。
他們想要聯合起來騙自己的話,她也沒辦法拆穿。
奇遇站了一會,感覺頭頂有些發亮,十分識趣的告辭。
“我看看早餐準備好了沒,你們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