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當年林衡山出軌之後,便注定他們的未來不會那麼簡單。
歎了口氣,在窗邊的書桌前坐下,一點一點將手裏的發言稿背下來,現在她要撐起整個林家了。
隔壁房間,裴明澈一早便被自己的噩夢嚇醒了。
夢裏,那個模糊的身影跌落懸崖,他想要去抓住,卻怎麼也抓不住。
在夢裏,裴明澈看不清任何一張臉,可是他卻可以準確知道那個人是誰,那是林羽歌。
因為一個夢,不由得總是掛心著林羽歌,裴明澈便也不在房間呆著了,起身走到了隔壁房間門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抬手敲了門。
“叩叩”兩聲。
林羽歌隻以為是家裏的傭人來叫醒,起身去開門,卻不曾想門口站著的是裴明澈。
門才打開,裴明澈就仿佛像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一般,一般用力抱住了她。
“明澈你怎麼了?”林羽歌有些驚訝,這一大早的,難道是病情複發了?
悶在林羽歌的脖頸之間,裴明澈低聲開口,“小歌我夢到你跌落懸崖,我想要去救你卻無能為力……”
聽到裴明澈這麼說,林羽歌的眼神黯淡了幾分,心口忽然一痛。
然而她不能表現出來,裴明澈是一個心細的人,她表現出一分一毫,他便能夠察覺到。
抬手輕輕拍在裴明澈的後背上,林羽歌輕聲安慰,“那是夢,夢都是相反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端端站在你麵前呢?”
是,夢都是相反的,可是這個節骨眼上,裴明澈總覺得要出什麼事。
林羽歌沒有告訴裴明澈,其實她也有一樣的感覺。
……
轉眼便是晚上,林羽歌現身酒會,一下就引起了討論。
隻見林羽歌一身素色的旗袍穿在身上,頭發挽起,露出秀場的脖頸,加上身高的加持,整個人倒有些民國才女的風味。
更別說造型師還給了林羽歌的臉上點了一顆淚痣,這樣一來倒是顯得整個造型更為精致。
“別說,林羽歌還真的是很有大家小姐的風範,我剛才可是瞧見了,林家那個私生女也來了,穿得別提有多豔麗了……”
“是了,我也看見了,那個私生女的那個穿著,仿佛出事的人不是她親爹一般!”
“你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林羽歌真的好懂事啊,代替林衡山來參加酒會穩住大局不說,還那麼進退有度!那個私生女,還真的比不過。”
三三倆倆夫人圍在一起討論著。
林羽歌瞧見那些人都是寧婉容的牌友,便也緩步到了跟前問好,“陳姨、何姨、孟姨,近來家裏出了些事,媽媽也沒能約你們打牌,過段時間等家裏事情沒那麼多,可要繼續上家裏來。”
“那是自然!”幾個人附和了一聲,“你爸爸還好麼?”
“沒有生命危險,不過目前還要觀察。”提起林衡山,林羽歌不禁紅了眼,到底是從小疼愛她的爸爸。
“人沒事就好,你呀現在可得看緊點林氏集團,你那個妹妹我看不簡單,今天晚上她也來了酒會呢。”其中一個婦人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