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茗想到這裏眼眸暗了暗,究竟她是在怎樣的過去才會導致她一心想要占有別人的老公?
也許她想占有的不隻是司厲霆,而是顧錦所擁有的一切。
才這麼想著,唐茗看到她緩緩俯身,像是一隻貓一般鑽入了被窩裏麵。
他的心髒在狂跳,這種感覺和以前被白小雨撩撥的不同。
如果那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那麼這就是內心深處的期待。
一隻小手慢慢撫上了他的身體,一般一顆顆解開他睡衣的紐扣。
唐茗喉結滾動,手指抓著身下的床單。
緊接著小手像是小蛇一般滑入他的衣服內,肌膚相貼的那個瞬間,唐茗差點沒呻吟出聲。
她的手很小也很柔軟,仿佛帶著一種魔力,但凡是她經過的地方就會帶起層層顫栗。
唐茗似乎聽到她在耳邊低喃了一句:“一個大男人皮膚這麼好。”
他忍著笑意,原本想著一個殺人凶手肯定是十分惡劣陰暗,然而這幾次交手,他隻覺得她很可愛。
就像是一隻貓,時而活潑時而可愛,要是惹急了她就會亮出她鋒利的爪子。
如果是司厲霆這會兒早就撲上去將女人就地正法了,唐茗的性格和他有些差異。
他努力控製著自己的呼吸平緩,不打擾這隻正在偷腥的貓兒。
那隻小手將他前胸後背都摸了一遍,將唐茗撩得肌膚都滾燙了,她卻還是隻停留在這個階段。
嘴上毫無遮攔的顧安南實際上也並沒有她說得那麼開放,就連他的小腹都沒有停留太久的時間。
她似乎在猶豫是不是要繼續,唐茗的身體都快憋壞了,女人偏偏卡在這裏不上不下。
唐茗幾度抬起了手指,思慮再三還是放下。
經過蘇夢和白小雨之後,他對女人其實有一些陰影。
雖然知道顧安南和她們不同,想著之前自己被蘇夢騙,此刻他卻成了蘇夢。
顧安南以為自己是司厲霆,他暫時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要了她。
唐茗略一翻身將她攬入懷中,顧安南身體緊繃,像是貓咪被嚇壞了。
剛剛被自己在手中把玩的男人突然壓過來,單手禁錮在她的腰間,鼻端全是他沐浴液的味道,夾雜著男性灼熱的氣息。
她為了引誘他特地穿了一套貼身的衣服,剛剛被她剝開了唐茗的衣服,如今兩人身體緊貼。
顧安南立馬連動都不敢動了,唐茗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所以這丫頭也就是一個嘴炮小王子?
嘴上說的天花亂墜,其實身體倒很誠實。
難道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些?想到這裏唐茗覺得自己像是撿了一個寶貝,他更加舍不得去傷害她。
感覺到懷中的小東西身體一直都很僵硬,但她也沒有做什麼,隻是靠著他而已。
唐茗也沒有動她,隻是假裝睡著一般輕輕的抱著她。
顧安南的身體在僵硬了一會兒之後軟了下來,她有些奇怪,這個男人究竟睡著了沒有?
如果說睡著了,他身體有著明顯的反應,要是沒有睡著,他為什麼隻是抱著她什麼都不做?
這樣的結果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顧安南產生了茫然,她是誰?她要去哪?她應該做點什麼?
想著想著顧安南有些犯困竟然就睡著了,唐茗感覺到懷中小女人的呼吸均勻,她就這麼睡了?
一時間他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來做壞事的女人最後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睡著。
看著自己懷中猶如貓兒一般的小女人,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小心翼翼的將她攬得更緊了些。
三叔有一點說得沒有錯,女人就是珍寶,需要好好寵著護著。
顧安南睡得香甜,唐茗卻沒有睡意,他在腦中不停的幻想著她以前過著怎樣的生活。
一個連親姐妹都可以殺害的女人,此刻竟然會有這麼乖巧睡在他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