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會將自己曾經受過的苦千倍萬倍的奉還給那些人。
華晴對司厲霆還沒有死心,這就是她的弱點。
“他生性風流,誰知道他的真心在哪裏?”顧錦話鋒一轉,故意道。
趙粒連忙道:“不不不,我看司少對小姐肯定是真心的,他看你的眼睛都在發光呢。”
顧錦觀察著華晴的反應,她緊緊握著梳子,鏡中的表情十分難看。
嗬,隻是幾句話就受不了麼?
自己當時被人在網上以各種難聽的話語詆毀,在商場被人指著鼻子罵賤貨等詞語的時候,華晴恐怕還躲在哪裏偷笑。
顧錦不緊不慢的摘下一片玫瑰花瓣放在手心把玩,“哦?是麼?”
“當然了,小姐我看人還是有些準的。雖然八卦雜誌上麵寫司少風流,但他很少會笑。
不管是什麼場合他都冷著一張臉,就跟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但是他看小姐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冷酷了,不僅不冷酷還帶著笑容呢。
司少笑起來太帥了!果然混血兒就是好啊,他一笑起來又帥又邪氣。
你知道其她女人是怎麼評價司先生的嗎?”趙粒一臉八卦的樣子。
顧錦覺得好玩,以前她和司厲霆交往都不敢被人發現。
像是這樣和別人一起談論司厲霆還是頭一次,心中有些特別的感覺。
顧錦丟掉手中的玫瑰花,端起了一杯水小口啜飲著。
“嗯,怎麼說的?”
“別人都說司少是行走的春藥呢。”
“噗……”顧錦一口氣沒有忍住,口中的水噴了出來。
“小姐,你沒事吧,都怪我不好,我不該說這些的。”趙粒哪知道顧錦反應這麼大。
虧得那人想得出這樣的形容詞,行走的春藥?嗯,其實用得挺貼切。
他身上就有一種特殊的魅力,哪怕每次自己累到了極致,他也會將她蠱惑。
身體早就不堪重負,卻願意和他繼續沉淪。
“沒事。”顧錦擦幹了水漬。
“不過司少再怎麼喜歡小姐都沒有用,小姐心中已經有了別人。”
趙粒想到自己曾給顧錦打的那個電話被陌生男人接起來。
雖然沒有見過那男人的長相,能夠擁有那樣的聲音,被顧錦入眼的男人肯定不會太差。
顧錦並沒有解釋那個男人就是司厲霆的事情。
“對了小姐,剛剛我聽一個場工說司少也要來演戲。”
“他演什麼?”華晴沒有忍住,連忙開口問道。
趙粒隻得誠實回答:“場工說司少要演簡昀的替身,雖然我覺得不可能,但那場工說得跟真的一樣。”
“他演替身?怎麼可能!”華晴第一個就不相信。
司厲霆做別的還有可能,但他絕對不可能當演員,更別說當替身了!
當年自己就是因為要角色才會和唐鄀在一起,司厲霆痛恨演員,他怎麼可能……
“我本來也不相信的,聽說司少已經去化妝換衣服了。
今天就隻剩了一場戲,他要是當簡先生的替身,這麼說來司少是要替那場床戲?”
趙粒想到這裏一臉八卦的表情,“小姐,你還說司少對你不是真心?人家追你都追到劇組來了。
今晚的床戲和上次那場不同,劇本上是很激烈的床戲,要是換成了司少。
天呐……司少會不會假戲真做?想想就覺得好浪漫啊!”
趙粒還沒有說完,華晴桌上的杯子砸到了地上,“砰”的一聲濺起不少水花。
“華小姐這是怎麼了?”顧錦明知故問。
“沒什麼!手滑而已!”華晴咬牙切齒道。
顧錦微微一笑,“是麼,趙粒,你去打聽一下,這件事是真的還是假的,免得人心惶惶。”
趙粒並不知道華晴的事情,對於她這行為隻是有些奇怪。
“好的小姐,我這就去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