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青剛開始還覺得有所虧欠周嚴,畢竟他喜歡了自己這麼多年,一直沒女朋友。
而她路過周嚴的時候也聞到了他身上帶著的女人的氣味,女人對這方麵特別敏感。
她臉上不由的泛起一抹冷笑,原來自己一直都錯看了周嚴,原來他是一個表麵癡情暗地裏去很無恥的人,這一個她的愧疚蕩然無存,有的隻是冷漠和譏諷。
李陽抱著楊少青離開了,她傷心的沒有看周嚴一眼。
親人瞬間成了仇人,楊少青的心很痛,眼睛裏不由的流出了眼淚。
李陽安慰道:“為這種男人流淚不值得,哪怕他是你的哥哥!”
楊少青神情很悲傷:“在周嚴六歲那年我爸看出他是練武的好苗子就收了他做徒弟,之後每個周末我爸都教他武術,後來一到放假他就會搬到我家住。這麼多年我們親密無間而我真心把他當哥哥,我以為他也一直把我當妹妹。
直到我十八歲生日那天我和他看了電影回來的實話,他突然說喜歡我,想和我永遠在一起,想娶我。那時候我才知道在他心裏早就把我當成了女朋友!
當時我不想傷他的心,推辭說我還小不想談戀愛!後來我每次過生日他都跟我表白,尤其是我到了陳氏集團上班後,我們的父母就經常聚餐,每次他父母都想讓我和他訂婚。
我也跟他說過我隻把他當哥哥,他卻以為我沒做好心裏準備!其實是他一直不明白,陌生人相處久了肯定會有親情,但不見得會有愛情!”
楊少青有些後悔的說道:“如果我早點了解了男女之間的事,如果我早點知道他的心思,我就不會單獨和她出去旅遊,不會經常和他一起看電影,更不會和他牽手。”
李陽笑著說道:“就算做不成情侶,有你這樣一個漂亮妹妹也是天大的福氣,可惜他不懂得珍惜,你沒必要為這種人唉聲歎氣!”
話雖這麼說,但凡有情義的人遇到這種事都會難過。更讓她愁悶的是之後兩家人的關係肯定會破裂,這是她不願意看見的。
但該來的總是會來,如果周家人真以為自己拒絕了周嚴而不和她家來往,也隻能說明周家人的人品有問題。
想通這點後她對李陽說道:“剛才謝謝你替我出頭,要不然我真會以為我虧欠了他!”
李陽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想謝我就把功夫練好,好好保護琪總!”
楊少青看著他堅毅的側臉說道:“拿出那麼珍貴的藥,耗費這麼大的精力和時間,就是為了訓練出一個能保護琪總的死士,看來你是真心喜歡她!”
李陽說道:“很多災禍是我給她招來的,我就必須替她擋住,這和喜不喜歡無關!”
楊少青翻了個白眼:“切,喜歡就是喜歡,有什麼不敢承認?還說周嚴不是男人,你也比他強不了多少!”
倆人說著話,電梯到了十八層。
李陽把楊少青抱到她房間後,瞬間變了一張臉,嚴酷、無情,甚至帶著一種冷血。
他先把楊少青的衣服脫光,然後拿出準備好的繩子把她的四肢綁住,她之前特意買了一個嘴裏叼著的棉巾。
當楊少青感覺他那雙強有力而又極其溫柔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撫摸的時候再次感覺到了有電流過的顫栗感,而隨著那雙手緩緩的移動,她感覺放佛有人在身體裏梳理自己的四肢百骸,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舒適感。
但她沒有沉浸在那種感覺中,因為現在有多舒服,待會自己會疼痛萬倍。
李陽見到楊少青的身體紅透了後,捏起了一根骨針。
他的目光嚴肅的不近人情:“開始了!”
那一刻楊少青的精神緊緊崩了起來,下一秒她就感覺到了被抽筋般的痛苦。
接下來的她像是一個被狂風暴雨璀璨的小野花,搖搖欲墜,隨時都會被雷電斬碎或者被暴風卷斷再或者被潑潑大雨砸爛。
但就在小野花即將倒下的時候它又堅強的挺了起來,它像一個無謂的鬥士,任狂風再大也休想折斷它的身軀,任雷電再凶也休想摧毀它的意誌。
雨水再多也隻不過是它的食糧,它就那麼一次次的彎腰抬頭,彎腰抬頭,但暴風雨超乎想象的強大,在經曆了一番折磨後它又戰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