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心裏猛然一驚:“我,我沒有,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明明就是你因為我媳婦曾經反對過陳子琪就想害她!”
李陽冷笑道:“既然你沒做過你怎麼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看你雙眼無神,四肢無力,身體臃腫,你身上還有一股令人惡心的毒品的味道,你為了吸毒沒少敗家吧?沒錢了你就謀害你媳婦栽贓陷害我,然後從陳氏集團拿到巨額賠款,但你以為你能騙過我的眼睛嗎?”
這個幹瘦的男人的雙腿打顫,臉都綠了:“你胡說把我,我沒有”
李陽逼視著這個男人:“沒有什麼?沒有吸毒還是沒有謀殺你媳婦?找頂尖的模仿高手模仿我的筆跡花了不少錢吧?楊隊長就在這裏,你覺得他看不到你眼睛裏的恐懼嗎?你故意謀殺,栽贓陷害,吸毒罪名成立的話你至少得判二十年!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這麼講義氣,指使你的人應該會照顧好你的家人!”
這個男人極力辯解:“不,不是我”
李陽冷冷的最問道:“不是你那是誰?”
“是,不,沒有誰,就是你害的我媳婦”
這人語無倫次,但在場的人都已經看出來他是被人指使的。
“楊隊長,這個人你可以帶走了!”李陽淡淡的說道。
楊忠打了一個眼色,立刻有人上去抓人。
這個男人滿臉驚恐:“不,不是我,是有人告訴我讓我留著藥方,說以後有用,我什麼都不知道!”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這足以說明是有人知道藥方有問題,才讓這個男人留下藥方的!
李陽臉上帶著一抹冷意:“誰跟你說的!”
這個男人臉上帶著難以形容的恐懼,像泄氣的皮球一樣:“我不知道他是誰,隻是我在路上走的時候碰到的一個人,他說了那麼一句話就走了!”
“他說的什麼?”李陽質問道。
這人說道:“他說你給我媳婦開的藥有問題,讓我換藥。還有你是陳子琪的心腹,不敢得罪你,讓我別對人說。我出於好奇就去了藥店,但藥店的人說沒問題,我心想琪董不會害人,就按照藥方抓了藥,但我心裏始終有疑慮,就把藥方留了下來!直到我聽說陳家成死了我才知道藥有問題,我就過來了!”
李陽像看透一切的目光看著這個人說道:“你不是聽了醫生說沒問題,而是覺得如果藥真的有問題的話你可以借此訛詐陳氏集團,與其說對方是在提醒你藥有問題,倒不如說他讓你看到了機會!”
這人被說中心事目光開始變的閃爍不定,嘴上卻說:“不,不是這樣的,我沒那麼想過!”
李陽冷漠的目光掃過所有帶藥方來的人說道:“想必也有人這麼對你們說過吧?你們大部分都是差點被陳氏集團開除的人,你們對陳氏集團懷恨在心,為了得到利益而不顧你們親人的死活,如果他們真死了你們就是間接謀殺!”
這些人心裏都是一沉,臉色極其難看,他們就算偽裝的再好楊忠也看到他們眼裏的害怕,隻有少部分人坦然的說沒有。
病人家屬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都不是傻子,瞬間想到了其中的貓膩。
陳恒蠻橫的說道:“別人什麼情況我管不著,我爸就是吃了你的藥才死了的,你休想找任何借口逃避你是殺人犯的事實!”
李陽不以為然的說道:“陷害我的人很聰明,做事也很謹慎。他在同樣的紙上寫下藥方,神不知鬼不覺的替換了你們手裏的藥方。
他知道你們都很貪婪,你們都痛恨琪董,與其說他是提醒你們,倒不如說他是在煽動你們,他聰明的地方在於他們沒有買通你們任何人,他也隻殺死了陳家成,讓更多的人隻是得了重病。
他想到了我會找人鑒定筆跡,我也想到不管我們找誰來他都能在第一時間買通對方,所以我給薑文海打了一個眼色讓他叫一個他認識的人來,隻是是我沒想到陷害我的人並沒有買通白經理他們。”
李陽看向了白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白老爺子,之前琪董跟我說你是文字鑒定領域的權威,筆跡是真是假你一眼就能辨別出來,也隻有你模仿的筆跡你兒子鑒定不出來,或者他鑒定出來了也不敢說!你功成名就,早就是知天命之人,金錢權利對你來說或許隻是過眼雲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陷害我的人肯定是拿你家人的命威脅你幫他們模仿我的筆跡,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