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意思兩位陳董在這裏也會讓人恐慌嘍?琪董,要不我們給他們騰地方?”李陽淡淡的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宋輝辯解道。
“那你什麼意思?你張口閉口說別人是殺人嫌疑犯,是你看見了還是聽人說的?證據呢?你要拿不出證據信不信我告你誹謗?”李陽逼視著張輝問道。
“證據自然在警察那裏,要不然你怎麼會被關起來?”宋輝被一個鄉下人質問很不爽,但對方的眼睛有點可怕,目光有些閃躲。
“警察要有證據怎麼會讓人保釋我們?別人說我們是殺人犯你們就信?我還說你是滅門慘案的殺人凶手呢,你應該被槍斃,你怎麼不去死?”李陽鄙夷的說道。
宋輝有些惱怒,這什麼人啊,怒道:“你少在這裏胡攪蠻纏,我是說”
李陽厲聲喝道,猶如看著小醜的目光:“你說什麼?你無非是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小道消息,借著這個由頭煽動和你一樣卑鄙無恥的人逼迫把陳董把董事長的位置讓給你的主人。”
“你這時候能咬他以後也能咬別人,就算你把他拉下馬你的主人就能重用你?。更何況陳董才是集團的老大,他能坐在這裏就不會擔心任何事,你真以為能把他拉下馬?”
“你胡說八道!”宋輝被說中了心事,臉紅脖子粗極力否認。
李陽對陳興和幽幽的說道“陳董,我要是你就把這種白眼狼的腿打斷從樓上丟下來,看誰還敢叛變!”
所有人都的瞪大了雙眼,這小子到底什麼人,這都什麼套路?罵了宋輝還這麼牛逼哄哄的和陳興和說話?
紅姐眼睛閃著奇異的光,對他充滿了好奇,小聲問陳子琪道:“子琪,這小家夥你從哪兒找來?”
“這是比較複雜,回頭我慢慢和你說!”陳子琪聽到李陽怒斥宋輝心裏很受用,但也替他擔心,這無異於得罪了陳建林,恐怕他在集團的日子不會好過。
就在這時陳興和秘書的手機響了,接完後他臉色變了一下很快恢複正常,靠近陳興和的耳邊說嘀咕了幾句。
陳興和眼裏閃過一道詫異,掃了一眼宋輝說道:“讓他們上來吧!”
“董事長,周隊長他們到了!”眾人正在狐疑是誰的時候周彤等幾個警察被前台引領到了辦公室門門口,前台說完就離開了。
“剛才還在用案子說事現在警察就來了,你們可真有心機!”李陽臉上泛著冷笑。
宋輝等人也很奇怪警察怎麼來了,不過對他們來說的確正好。
“周隊長來的正好,之前案子是你辦的,我集團的這些員工都想了解案子的情況,你給他們說具體的案情,讓他們心裏都有個數。”陳興和臉上帶著友好的微笑。
周彤聽到李陽的話下意識的瞥了他一眼,也沒有按照陳興和說的做,不苟言笑十分嚴肅的說道:“陳董,我不是來跟你們解釋案情的,我是來告訴你們調查結果的。”
“我經過仔細的盤查,發現當時的確有其他人在場,我們在地下倉庫裏發現了被丟掉的手槍,經過核實,打爆油桶的子彈和槍完全吻合,槍傷的指紋不是你們之中任何人的。
“經過進一步確認,死者頭上的傷隻能讓他們暈厥不會讓其致死,徹底排除了你們是殺人犯的嫌疑,你們是無辜的。”
周彤一字一句都說的很清楚,本來打個電話就行,但趙誌強卻偏偏讓自己親自走一趟,還囑咐案子還有很多疑點暫時先不要告訴陳興和他們的嫌疑被洗清了。
現在想來可能是有人要拿這件事做文章,她沒有按照別人的意願做事,隻把自己該說的想說的說了。
宋輝等人的臉頓時煞白煞白的,猶如掉下深淵似的,恐懼充斥在心裏。
“你不說我們殺人證據在警察局裏嗎?我真想知道你是從誰的手上看到的證據。”李陽朝著的眼神看著宋輝說道。
宋輝的臉變成了豬肝色,麵對很多朝自己望來的冰冷的目光如墜冰窟。
陳興和沒理會宋輝那些人,笑著對周彤說道:“周隊長不愧是刑警大隊最能幹的警察,這麼快就把案子查清了,你們辛苦了,正好快中午了,我請各位吃個飯聊表謝意。”
“我來隻是跟陳董說一聲,另外提醒你們一句,以後再遇到了事情最好不要擅做主張,要第一時間報警,不要懷疑警察的能力!”周彤就是在例行公事,說完就走了,絲毫沒有因為陳興和是集團的董事長就去巴結,反而還在教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