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寶慧冷笑了聲,“你知道我在這裏吧。”
雷寶慧的話讓雷繽溪微微皺眉:“我不知道。”
“別在我這裏裝。”
“寶慧,你對我的態度有些不太友好,”雷繽溪撩了撩長發,笑眸微眯,“你進菘山縣的事,有誰知道?”
“雷繽溪,不要在我這裏假裝好姐妹,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惡心。”
“寶慧,你從小就是這樣,要強,什麼事都想要做最好,為了在醫術上壓人一籌,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
雷寶慧臉一沉:“說我?雷繽溪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雷繽溪瞄了她一眼:“抱歉,還有朋友在等著我。”
“你來菘山縣到底想幹什麼。”
“不會壞你的事就是,”雷繽溪唇微勾,“隻要沒涉及到我這邊,你就算是出去幹一票大的,也和我沒關係。”
雷寶慧神情一凜,“你最好是不要阻礙我辦事,你也知道我手段了得,要是不小心再劃破了你的脖子,可就沒得救了。”
雷繽溪笑容不減,還抬起手指摸了摸白皙的脖子,上麵有一道淺得看不清的痕跡。
盡管疤痕已經祛除了,心裏的那些記憶卻怎麼也抹不掉。
“這話倒是提醒了我,上次給你吃的那些東西,味道怎麼樣?”
雷寶慧眸光一寒。
雷繽溪對著鏡子捋了捋發絲,笑眯眯的從雷寶慧身邊走了出去。
雷寶慧捏著雙拳,冷冷的盯著出去的雷繽溪。
*
左雯再次出了高價,請單天妙跟自己走一趟。
左家的那些人不能動用了,隻能請單天妙這個巫師陪同。
魏源上午接到魏行的電話,說人已經到了菘山縣。
魏源請了假回來,提前半小時回到家。
魏妡由傭人照顧,臉上的紅腫已經消除了不少,但還是很疼。
魏源推門進來,魏妡看到人,眼睛瞬間就紅了。
“哥。”
“你的情況好了很多,”魏源走到床邊,“怎麼樣,還有哪裏不舒服。”
魏妡眼睛更紅了,“哥,我哪裏都不舒服。”
“我叫醫生。”
“不要,我隻要哥你陪在身邊。哥,你好幾天沒來看我了,是不是嫌棄我現在的樣子?”說著,眼淚就滑出了眼眶。
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魏源淡淡道:“沒有。”
“可是……”
“你老實說,在出事之前,是不是做了什麼?”
“哥?”魏妡沒想到他還懷疑自己先做錯了事,委屈得嘴唇發白,“哥,現在受傷的人是我!當時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不記清了。”
她隻記得,自己要去對誰做什麼。
後來發生的事,她真的想不起來。
要能想起來,就不會讓凶手逍遙法外了。
“你接觸了誰也不記得了?會不會是你之前得罪了誰而不自知?現在媽為了你的事,做事也有些過了。那巫師在這裏,對你做了什麼,這個你總是記得吧。”
魏妡支吾,“我,我不太清楚。”
魏源臉一寒,“那你繼續在這裏躺著。”
轉身就要走。
魏妡急聲道:“哥,留下來陪陪我。”
魏源打開了房門。
魏妡忍著淚,道:“巫師說要給我治療,但前提是需要一個人的幫忙。”
魏源回身,盯著她:“要誰幫忙。”
“司羽……就是哥的那位朋友。”
魏源倏然間想到了什麼,臉色不由得大變。
打開門就急急下樓,來到了外麵就坐上了電驢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