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事兒,我妹子身體也沒啥毛病。而且,當時到底是誰撞了誰,現在還不好說呢。我聽我妹子說,她好像記錯了,當時好像是她撞得顧少……”
樊啟東笑著說道。
“滾,我喝多了,不記得到底是怎麼出的車禍,你們他媽的也喝多了嗎?”
顧少炬衝著樊啟東說道。這個時候說這個有個屁用啊,他說他喝多了是找借口罷了。他是知道自己撞了樊晴的。他當時主要是玩兒的太嗨了,忘了自己在開車了。更重要的是,監控上看的清清楚楚的,到底是誰撞了誰。這時候再抵賴,已經完全沒有意義了。
“開個價吧,醫藥費、誤工費以及營養費,我都包了……”
顧少炬衝著樊川說道。他知道,樊川是樊晴的父親。這個事情能拿主意的也是這個老頭兒,跟樊啟東瞎扯一點兒意義都沒。
樊川低著頭抽煙,沒吭聲。這個事兒,要是有個中間人還好,對方想要幹什麼,心裏頭也能有個數。這個時候,他是完全摸不著頭腦。這個事情,他是肯定不敢讓顧少炬承擔這個責任的。但是,剛才樊啟東該說的話也說了,卻惹來了顧少炬的奚落。他現在,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跟顧少炬說了。
“去隔壁道歉吧,隻要你態度可以,樊晴原諒了你,底下就可以談醫藥費的事”
劉清明衝著顧少炬說道。他知道,尹樹山親自帶著顧少炬過來,就是想替顧少炬求個情。要不然的話,直接進入司法程序就行了,還來談什麼的呢。
“誰讓你說話的,你怎麼會過來的呢,誰讓你過來的,出去!!!”
樊啟東嚇了一大跳,他都沒注意到,這個煞筆怎麼跟過來的啊。他這兩天一直對劉清明恨的咬牙,要不是這個人瞎攪合,會讓他們這麼被動嗎?現在他們想要息事寧人竟然都沒人敢出麵做這個中年人。現在,他們求著人家高抬貴手都來不及呢。這個煞筆竟然又喊著讓顧少炬去給樊晴道歉。看著顧少炬臉上的那些陰沉,就讓他害怕。
樊啟東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劉清明,一臉怒氣的衝著劉清明吼道。
“我道歉,我他媽的道歉,你們敢應嗎?”顧少炬冷笑著衝著劉清明說道。
尹樹山看了一眼樊啟東,微微皺了皺眉頭。吐了口煙氣,把手指頭裏的煙頭在煙灰缸裏摁了摁。然後從衣服裏掏出一盒煙,衝著劉清明遞了過去。劉清明衝著他揮了揮手。
“啟動,閉嘴,坐下”
樊川身子微微一哆嗦,隻見他衝著樊啟東斥道。他是個非常善於察言觀色的人。要是他沒有忽略什麼,剛才應該是尹樹山給人遞煙,而且也是他唯一的一次。而且,尹樹山每次跟劉清明說話,臉上都會掛著笑容跟別人說話時候的笑容也不一樣。樊川非常熟悉這種笑容的區別。因為,尹樹生跟別人說話的時候那種笑容叫做公事公辦,樊川在各種領導的臉上見識過的不計其數。
樊川剛才想了許多東西,包括他自己,樊啟東,樊晴。基本上都捋了一遍了,這個事情是不會有變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