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博臉色變了變,惴惴不安的坐在那兒,想說些什麼,但是看齊春生一臉的不高興,卻是閉上了嘴巴,有些不知所措。
何芳眼裏的眼淚瞬間就湧了出來。她看著劉江拒絕,呂博還一直把她往劉江那兒塞,她心裏頭就難受的不得了。齊春生一句話似乎戳到了她心裏的傷口一般,她眼裏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
“春生哥,客氣點兒,我跟呂哥關係比較複雜,挺近的。以後,呂哥在外頭有什麼事,多照顧點兒,不是外人。”劉江衝著齊春生說道。
“您放心,我記下了”齊春生說道。
幾人又聊了兩句,呂博心裏頭這才鬆了口氣。不過,呂博這時候語氣已經謹慎到了許多,說話的時候一直都在看劉江的臉色。
“呂哥,清明哥是哥,我今天過來其實就是想提醒你一下的,我下午的時候讓何總提醒你,你應該明白了嗎?別亂打主意,賺錢的生意不少呢。”劉江衝著呂博說道。
“我知道了,您放心吧,劉書記,我知道該怎麼對劉先生的”
呂博很想說,何芳沒告訴他,但是話到嘴邊兒又改了。他說話的時候卻是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何芳。
何芳也很無奈,她當時就算提醒了呂博,呂博能信嗎?當然,她也沒當回事。這會兒她是快鬱悶死了。
劉江早就累了,草草的吃了會兒飯,聊了幾句,他便跟呂博告辭。
出門的時候,劉江似乎想到了什麼,從兜裏掏出了一百塊錢,遞給何芳臉色變了變。
“下次別亂扔了,以後跟著呂哥好好做事,別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劉江淡淡的說道。
“謝謝您,劉書記”何芳趕緊把錢接過來,臉色卻是蒼白的有些嚇人,就像是流幹了血的屍體一般。
呂博狐疑的看了幾眼何芳,問何芳怎麼回事,何芳卻打死也不說。
齊春生和呂博一直把劉江送到車裏,
上車的時候,劉江讓丁祥把他車裏用牛皮紙包著的東西拿了出來,撕開牛皮紙之後,卻是兩條煙,給了齊春生和呂博一人一條。
丁祥看見呂博之後,眼睛明顯一亮。他不認識齊春生,但是他認得呂博。
“以後,沒別亂買了,這東西外頭就沒真的”劉江在車裏說道,然後又衝著齊春生說道,“春生哥,這兩條煙本來都是給呂哥準備的,沒想到讓你趕上了,回頭好好謝謝呂哥啊,嗬嗬”
何芳看著呂博手裏的煙,臉色一愣,難道呂博的煙真是假的,這怎麼可能,他是常務副省長的兒子啊,他有必要這樣嗎?
“齊哥,這煙,這煙,是真的嗎?”
車子漸漸遠去,呂博狐疑衝著齊春生問道。
“真的,不能再真了,五十歲以下的人,估計也就劉江他們哥幾個手裏出來的是真煙了,別人都搞不來真的,小呂啊,哥哥我今天承你個大人情了,以後有什麼事,你直接張口就行啊”
齊春生笑著說道,他看見這煙,心裏頭高興的都想蹦起來了。他的煙也都是從劉江這兒過來的。但是,他這兒已經一年多沒煙了。他很清楚,許多時候,這煙比什麼關係都好使。
這時候,樓上的炮彈和嶽朝宗他們也跑了下來,聽到劉江走了,臉上都有些遺憾。
何芳此時身子卻是劇烈的顫抖起來。
她聽著齊春生的話,她突然想到,劉江傍晚的時候跟她說的話,她此時多少有些感覺不知所措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