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手就把劉江搞的就剩一定沒多大用的官帽子了,這也是給呂博送了份小禮。雖說呂博不一定需要,但是,這個情何芳得替呂博承著。畢竟,這第一刀是王永佳朝著劉江身上紮的。更重要的是,丁家三角路那塊地經過這事兒肯定會再便宜點兒。王永佳動動嘴皮子而已,就又多賺了幾成利益,而且還讓呂博承他一個人情。
何芳搖搖頭,丁家在三角路那塊地到底有多肥,他是清楚的。
丁祥聽到王永佳這番話,臉上的緊張卻頓時消失。原來是他誤會了,這王永佳不是他們劉書記的朋友,搞了半天是對頭啊。
身為一名世家子弟,丁祥自然清楚這個國度的鬥爭規則。
王永佳這麼個靠街頭砍人霸占了菜市場賣肉賣魚的抽成發家的老混混,竟然敢跟劉江這樣一位身體流淌著鮮紅色血液的年輕官員上眼藥,這不純屬老鼠舔貓尋找刺激嘛。
“現在我們正在搞讓市場做決定的試水,地隻要值錢,就會有人買。至於說銀行貸款,要看企業的信用記錄和資產評估的,不是哪個人或者某一群人說了算的。好好的企業,怎麼會貸不出款呢?以後腰板直點兒,你是我劉江的人,別見著什麼阿貓阿狗都點頭哈腰的。”劉江衝著丁祥說道。
“謝謝您,劉書記”丁祥激動的說道。
王永佳聽到劉江的話之後,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眼劉江,額頭上的皺紋不由得緊鎖。兩隻三角形的小眼睛不時的迸發著寒光,冷笑著說道,“劉書記,你這是跟我要跟我老王杠上了啊,我的天啊,嚇死我了,劉大人,您是不是要把我老王抄了家啊。”
“你先去吧”劉江衝著丁祥說道。
丁祥點點頭,便轉身離開,卻是根本就沒有王永佳說半句話,連個招呼都沒打。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別把話說那麼絕,要是啥時候你求到姓丁的頭上了,人家要是給你擺上臉了,你安逸了這麼多年,你到時候日子不好過了,你肯定會不適應的”劉江衝著王永佳說道。
“我求到丁家?劉大人,您真會開玩笑啊,草民正等著大人來抄家呢,大人什麼時候開始啊?”王永佳嗤笑了一聲,然後冷笑著說道,臉上都是陰森森的表情。
“抄家?很好玩嗎?好玩的話有時間可以試試,我還真沒玩過這種遊戲呢”劉江玩味的說道。
何芳的眉頭卻是緊鎖。她很好奇,若說劉江剛到江城,不明形勢,當個官兒就自以為是天王老子了。年紀輕輕就坐到實權的副縣級領導,眼高於頂,目中無人,這可以理解。可這丁祥,不應該明白這其中的道道吧。
而且劉江從頭到尾表現出來的那種自信絲毫沒有牽強的感覺,似乎也不是那種目中無人的驕傲。他好像還一直很謙虛,就好像什麼事兒心裏都有定數的那種自信。
看著劉江臉上的那種淡然,何芳心理莫名的產生了一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