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留少。”
帝皇就喜歡丞相的果斷。
這個決定也是自己心中所想,隻是下不去決心而已,“願聞其詳。”
“這次戰役不難,以將軍的威望謀略足矣,但燕北堂不同,在此處起碼在我的掌握之中。”
像燕北堂這樣的人一旦放他到戰場上,他若借此機會積攢人勢,喧賓奪主,我能製他一人,可還有天下呢。
帝皇表示讚同,雖然他並不確定燕將軍會謀反,但兵力在燕將軍手中遲遲不肯上交到皇家,就這一點,帝皇就很是忌憚。
帝皇心中已有論斷,問道,“依愛卿之見,如何?”
“令。”
秦未央一字簡明,與帝皇不謀而合,君之令臣不可不受,在允些補償就好。
“哈哈,未央啊未央,你真是朕的好幫手啊。”
秦未央附和一笑。
處理完帝皇的事務,天已經漸漸黑了,秦未央走在宮廷間,回想著燕輕語被綁定種種,疑點重重,不過好在她人沒事。
“師兄。”
納蘭若水不知從何處過來的,一閑適的裝扮,手中還持這一把帝皇的禦賜古劍。
納蘭這麼叫著他很是難受,“公主,莫要叫我師兄,別亂了君臣。”
秦未央隻能以君臣芥蒂為由,這個說法也被他用了多年。
納蘭很是不悅地說,“本就是師兄妹,又有何妨,你與父皇是君臣,與我,從未有過君臣。”
秦未央實在不想與她有太多爭辯,“公主,微臣家中還有事,就先告退了。”
“師兄,你就是如此討厭我嗎。”
納蘭的眼眶漸紅,晶瑩的淚花倔強的停留在眼中,這是她最後的尊嚴。
秦未央對她的眼淚無感,“告退。”
不願多做解釋,他說完自顧自的離開了。
菡萏院裏不同於皇宮的沉重。
“我與一隻小毛驢啊,從來也不騎........”
秦未央靜靜的站在院外,看著燕輕語又唱又跳,還有那隻一直被藏起來的靈獸,嘴角上揚,這好像一副畫,深深地打動著他。
“你與從前,當真不同了,輕語。”
秦未央說著笑了笑,還從不曾覺得這名字如此好聽,他沒有進去,獨自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燕輕語總感覺身後有雙眼睛,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回頭一看有什麼都沒有。
“夫人,你看什麼呢,接著唱啊。”
空曠的大門立在那,燕輕語說不出的落寞。
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的歡愉貌似都沒有了,“不唱了,累了。”
小滾蹭到娘親懷裏,仿佛在安慰她。
“夫人,怎麼了?”
兩個侍女十分不解,剛才不是好好的嗎。
“小右兒啊,咱們這哪兒最旺盛?”
燕輕語決定做些什麼轉移下注意力。
在小右兒的打聽下,燕輕語知道了旺巷這個掙錢聖地,一個主意在燕輕語腦海裏浮現,那一百兩黃金還沒給小滾升級呢,可以用來生錢啊。
唐家在京城的生意十分廣,旺巷的一半生意都是他家,這對於燕輕語來說有些頭疼了,好要想辦法避開唐家。
旺巷的吵鬧和繁華,燕輕語隻有四個字的感受,紙醉金迷。
“怎麼樣,就這吧。”燕輕語在一家地段居中的店前停下,這個地方倒是不錯。
小右兒和小左兒從未像今天這樣穿著男裝遊走,渾身不自在。
從未接觸過這種地方的侍女,“夫...公子,你準備開個什麼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