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不容商量,直接下命令。既然這樣,我們都立馬準備。喪彪馬玉良,吉祥和我押著那個龜田這個龜兒子,穿進路虎車向著那個方向疾馳而去。
而王克男拿著繳獲的武器,帶著一群人,乘的大巴車奔向海邊。去尋找船隻,隻等我們返回開船渡海。
那些俘虜的日本兵看在這些日本人的麵上,不趕盡殺絕,一梭子子彈驅散了事。
性能強悍的路虎車載的我們大約奔馳了一個小時,踩到達目的地。
那個所謂的快樂王國,其實是個重刑犯監獄“東京監獄”。不過是憑的武力強占了而已,裏麵的所有罪犯都強行加入了軍隊。實際上根本沒有紀律可言。
門口哨樓上有人警戒,上麵的哨兵站在高處一覽無餘。要通過就必須敲掉這個哨位。雖有槍,但是沒有消音器,四周都是高聳的牆壁,頓時感到犯難。
喪彪拔出刺魚匕首,眼睛盯著那個來回走動的哨兵一動不動,呼吸變緩。大腦快速的計算距離和目標的中率
我詫異:“我擦,你不會來個小李飛刀吧,這也太遠了吧,好像三十米的距離呀。別打不中,驚了一群蛇。後麵的事就不好做了。”
此時喪彪目光突然暴漲,急促之間抬起左腳,猛地甩出右手,輕喝一聲:“嘿”匕首翻轉的飛射而去
哨兵猛然感到一股透心涼,胸口傳來劇痛。愕然不知自己的胸口怎麼會插的一把匕首,不甘的直愣愣的死在哨樓上。
我們被喪彪老大的飛刀神技驚呆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吉祥說:“老大,太不思議了,三十米的距離竟然能一刀命中。你都創造吉尼斯紀錄了。”
我得意的吹牛皮:“那是當然了,中國功夫不是其他國家的三貓腳功夫能比的。”
我瞥眼看看呆滯的龜田文雄,小日本的空手道簡直是狗屁。再說了日本的功夫好像源自中國吧,哈哈!
喪彪哼的一聲不客氣的說:“少廢話,幹活了。”說罷,喪彪像隻獵豹竄了出去,借的牆上的突出的部分。飛身一躍竄上了牆,露頭看看有沒有人。
我把還在發呆的龜田文雄踹了一腳,喝道:“你的,前麵的,帶路。我們的,後麵的,跟的。你的明白。”不管他明不明白,再一腳把他踢了出去。誰叫他敢動我未來老婆。
龜田文雄連滾帶爬的起來走到大門口,按了一下什麼地方。大鐵門中的小門自動彈開了。龜田文雄
我擦,這下讓我們呆了。就說喪彪這人在幹嘛,好好的門不走,非要翻牆,是不是顯得你能,你飛牆走壁。
我施施然走進去,看見喪彪正好結果了警衛室裏麵的兩個日本兵。
喪彪愕然看著我們就這麼進來了:“。。。。。。”憋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喪彪立即恢複本來麵貌,對著我們說:“你倆去地下室的牢房裏救人,我和吉祥滅了這幫鬼子。”
我撇得眼說:“你啥知道他們在地下室,你好像知道的挺多的。”
喪彪指著死翹翹的屍體說道:“他死之前說的。否則我送他去見天照大神。”
乖,人家都說了,你還要白送他們一個死。你這是啥子的邏輯,啥子的理論啊。你喪彪比他們強盜還強盜。
馬玉良拎著龜田文雄,厭惡的看著他嚇的像個小雞瑟瑟發抖。“那他怎麼辦,帶的是個麻煩。”
喪彪不耐煩的擺擺手,甩手不管了,你愛咋就咋的。自顧的走了。
我和馬玉良對視一眼,邪惡的笑容掛在臉上。吉祥看了,身上一陣陣的雞皮發麻。跟我們呆的時間長了,也了解了雙方。
吉祥看著龜田文雄拍拍他的肩旁可憐的說:“希望上帝原諒你,對了,還希望死神愛上你。”拿起桌子上的一些食物和沒喝完的飲料,跟隨喪彪而去。
馬玉良毫不客氣一拳打在龜田文雄的肚子上,痛苦的嚎叫雙膝跪在地上。我動手把他的衣服扒下來,稍有動手反抗,我就一頓痛毆。對於這個壞到骨子裏去的人不用講良心。
扒光了衣服然後五花大綁,嘴巴上塞進他腳上的襪子,再加上兩套剛從屍體上扒下來的臭襪子。叫他吐也吐不出來。在然後吊在隱蔽的牆外,到了夜裏看他的運氣了,好運的話招來喪屍們分享。壞運的話你就這麼吊的慢慢等死吧。
馬玉良捏著下巴沉思道:“不是說缺德事做多了生兒子沒屁眼嗎。像他這麼壞的人,他老爹肯定不是個好人。神馬的還有屁眼呢,他好像還得了痔瘺了呢。”
我艱難的咽下嘴裏的食物,氣憤的咆哮道:“擦,你惡心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