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雙喜莫名其妙的全身發軟的倒在沙子上,褲子還沒拉上,一泡液還在流的。吉祥趕緊跪在沙子上,伸手探他的鼻息,呼吸正常,抓起紅雙喜猛烈搖晃他,正要向喪彪我們呼救。
就這時從沙子下麵竄出個兩個沙蟲怪物一口吞掉了吉祥和紅雙喜,然後一個猛子又穿進了沙子裏麵遊走了。
意誌清醒的吉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沙蟲的肚子裏大鬧天宮殺死了沙蟲,好不容易爬出來。吉祥現在不知道被沙蟲帶到了哪裏,在迷霧中走肯定會迷路,吉祥又不敢大聲呼叫。
而紅雙喜被那個沙蟲不知所蹤,麻醉狀態下的紅雙喜根本沒有反抗本能,可能被沙蟲嘰哩糊塗消化成了膿水。
“等到迷霧散了,才去找你們。可是你們都走了,我立馬去趕你們。路上聽到了槍聲,後來我來到了之後才看到白柏拿的手雷跟一幫喪屍玩了同盡於歸(同歸於盡,反正讀起來都是一個意思)。
我繞開了令人恐怖的戰場,去找你們,可你們上去了,我隻好走樓梯。就算再小心還是被喪屍發現了,一路追的我不放。俺的咧咧(俺的娘咧)跟喪屍賽跑,九生一死啊!這是我最恐怖的記憶了。”
又說錯成語了,自個漢語不咋樣還顯擺。我們一齊說道:“是九死一生,不是九生一死。”
吉祥忽然抓住喪彪的手眼淚汪汪的說:“我還以為你們不要我了。”
你這話說的我們一陣無語。
對於白柏、甘然、馮子、紅雙喜的壯烈犧牲,活下來的我們一陣陣的傷感,心靈陣痛。我們可以流血可以為之犧牲,就是不能流淚,否則我們會崩潰的。
我們正在靖國神社什麼供奉甲級戰犯的宮殿門口,唧唧歪歪的。一個輕柔的女人聲音忽然響起:“嗨,我們又見麵了。”
我心神一蕩,這個女聲好軟酥酥的,隻要是個男人,聽了還不全身燥熱。除了天殺的喪彪這個木頭鐵人。
聽生意來自宮殿的房頂上,一個小巧的女人坐在宮殿的正脊上,穿的服裝很像拳皇裏麵的春麗啊,花枝招展的,不時的翹起白嫩嫩的小腿,我在下麵仰頭看都能看到她穿的可愛的小內內,是個卡通米老鼠。
她擺弄的她那飽滿的胸峰,白花花的在陽光下晃眼,眼波流轉。嘴唇性感非常,撩撥的我心癢難耐。
“嗨,你好,咱們又見麵了!”馬玉良什麼時候鼻子流血了,撅起嘴巴打了個很響的“啵”。
那個女孩子旁邊站的一個威猛的男子,我實在對這個臭男人沒感覺。他倆就是在明孝陵墓地下跟喪彪和王克男大打出手的犬養純一郎和小泉芳子。
此時此刻我們的彈藥都打光了,隨手扔掉在地下城了,我的手槍還有滿滿的子彈,想的還是留的急用。
這個小騷娘們,正在擠自己的乳峰,讓我看著血脈僨張,我幹咽了口水。我攔下王克男和喪彪,我把孩子抱給王克男。
“殺雞蔫用牛刀,不勞你倆動手。馬玉良,身手那個最弱的什麼狗養的犬養一郎交給你。最強的那個小娘皮,老子來打她屁屁。”
馬玉良白了我一眼,鄙夷的說:“哼,誰不知道你心裏的小九九。看上了那個女優就直說,我不跟你搶,用不著拐的彎說話。”
我後腦勺突然冒起殺氣,該死的,竟然忘了王克男還在這裏。
馬玉良扔掉笨重的裝備,輕裝上陣。對的那個肌肉型的犬養純一郎喝道:“嘿,小鬼子,在上麵顯擺給誰看啊,你算老幾呀。你給我下來本大爺教訓你。”脫掉外套,也顯擺一下結實的肌肉,鼻孔朝天,對犬養一郎勾勾手指。
犬養純一郎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氣的臉色變形了,大怒道:“八嘎!”從放房子上跳下來,跳在地上震起微小的震動,看起來體重分量不輕。
這才是純正的日本的“八嘎!”不是日本人誰都模仿不了。
而我則對小泉芳子擠眉弄眼,把食指含在嘴裏,伸出老長的舌頭勾引女人的標準動作。
忽然我的後腦勺冷氣突突的直冒,我僵硬的轉頭看看怎麼回事。看到王克男眼中的殺氣淩然。
我還是正經老實點吧,“喂,小姐,下來。咱倆過過招,我保證下手輕點。”
小泉芳子一個翻滾跳下不高的房子,順勢淩厲左腳飛出。
嘿,老子也不是吃素的。雙手抓住她的小腳,隨手捏捏。好軟好滑啊。我正沉浸陶醉,冷不防利用我雙手為支撐點,轉身飛起右腳。
被踢到我的左臉,腦袋暈暈的放開她的腳。
王克男和喪彪對我無奈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