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看清狂猩的真麵目,全身無毛,赤裸裸的黑褐色肉身。指甲又黑又長。惡心的黃色大牙露出口外,眼珠子爆紅。全身的肌肉隆起,光手掌大的嚇人,拳頭比它的腦袋還大,一拳砸下去,開石裂碑都不誇張。
這麼惡心的無毛大猩猩,看的我一陣反胃。真他媽的沒人性的石井大雄,拿猩猩當小白鼠,你丫的啥不和猩猩雜交。這日本人狂妄的沒邊那沒事,惡寒的令人發指那就不可原諒了。
“GO,GO,GO。繼續跑,不要停下來!”吉姆扯破嗓子喊道。
我看到前麵的樹叢晃動,立即扣動扳機,“啪啾”兩法子彈射進樹叢裏麵,打的樹枝和樹葉飛揚。隱蔽在樹叢裏麵的無毛猩猩發出死亡前的怪叫,重重的摔在地上,發出一個沉悶的回音,再也沒有了聲音。
我懷裏的明明被忽如突來的槍聲嚇到了,哇哇的哭起來。嬰兒的哭聲引的狂猩們興奮嚎叫。
大家夥火力全開,相互掩護跑步前進。在子彈的掃射下,打死打傷好多的狂猩,紛紛從樹上摔下來。沒死的竟然快速的爬的進攻,無論如何都要咬一口肉,才肯罷休。悍不畏死的猩猩使我們的壓力驟然上升。
我一直不間斷的射擊,打光了四個彈夾,還剩下一個彈夾。手槍上的匕首還掛的一隻紅色的眼珠子,根本沒時間弄下來。
看來手槍的微弱火力抑製不了一蜂窩衝來的猩猩群。我換了火力輸出強勁的M16步槍,一個槍榴彈炸飛一群衝在一塊的猩猩們,機槍點射。猩猩橫屍遍野
懷裏的明明哭的更厲害,我沒這個時間安慰她,讓孩子在我暫時安全的懷裏哭吧。
喪彪還是一副牛逼轟轟的樣子,手抓的不知從哪裏找來的消防斧,把靠近過來的狂猩一手一個。威風凜凜的左砍右劈,這些猩猩幾乎不能近前。身上染上了很多的腥臭的紅血,當然是猩猩的血。隻要皮膚沒有傷口,就不會感染,所以喪彪很安全。
威武的喪彪殺的真爽,別的隊員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甘然衝在前麵,被一群猩猩蜂擁而來,開槍打死了幾個。後麵的猩猩抓住甘然,無論什麼也掙脫不了狂猩的大手。
兩個無毛的大猩猩,扭的光禿禿的黑屁股拽的甘然往林子深處跑去。甘然盡力打死幾個圍上來的,又立馬補上來幾個,任何掙紮是沒用的。甘然感到絕望,死了也不能讓猩猩飽了口福,拉響了手雷,“來吧,狗日的。”同歸於盡。
我們看著甘然犧牲而無能為力,同為好哥們的馮子又怒又驚,要去救回甘然,而被白柏副隊長死命的拉住。大罵道:“你瘋了,別把你搭進去。快走”說完,眼睛紅紅的,忍住淚,死命的開路。
“甘然,然子,我的兄弟呀!哇啊啊。。。”馮子撕心裂肺哭喊的。我不忍不去看,保護的這對小姐妹,跟隨隊伍奮力奔跑。
好在公園不太大,直線距離也就三百米。蓋因公園的小道彎彎曲曲,有遭受狂猩的瘋狂攻擊,使得前進的步伐非常艱辛。大約二十分鍾後,我們才看到了大門出口處,欣喜若狂,又一次看到了希望。投了幾個手雷,斷開了狂猩的距離。我們瘋狂的衝出了大門,猩猩們也停止了攻擊,不甘的狂叫,似乎這群無毛猩猩還有領地意識,公園外麵是禁地。
我們狼狽不堪衝出了公園,跑到一片空地上,氣喘籲籲累趴在地上。雖然沒有了猩猩的追擊,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高度保持的警戒心。
這裏是東鄉茂德人造沙灘和海洋。柔潤的沙子,鹹鹹的海風,翻滾的波濤,浪花一朵朵。有幾座海邊售貨亭,裏麵的燈光一閃一閃的有點昏暗。沙灘上插的的十幾個遮陽傘,胡亂擺放沒有規則可言。這裏場麵狼藉,還有幹涸的血跡凝固,混亂的腳印顯示的這裏發生可怕的時間。
要是有一群穿比基尼的美女躺在那裏就好了。想到比基尼美女,我轉頭看看王克男。
一場大戰下來,王克男沒有受傷,但也累的不輕。單膝跪在沙子上,下巴滴的晶瑩的汗珠,胸部起伏,結實的軍裝看樣子撐不住她的巍峨的雙峰。怎麼看,樣子就是好看,我不由看癡了,要是穿上比基尼,那更美妙了。我雖然累的口幹,但是口水還是不禁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