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俑如機械人一般的活動的身體,慢慢的把我們包圍在中心。雙手捉住長兵器,齊齊殺向我們。

“怎麼辦?”馬玉良臉皮急著都抽搐了。

“還能怎麼辦,涼拌!”

一股惡風撲來,笑眯眯的兵俑雙持大刀橫掃,我彎腰爬在地上躲過攔腰一擊。雙手撐地,兩腳彈射兵傭的雙腿。哎媽,沒想到自己反被彈了個嘴啃地。兵傭卻紋絲不動,仍舊機械的移動的腳步。

喪彪腳踏馬步舉起雙臂撐住那兵俑一記力劈華山的鐵棍,然後雙手握住,低腰虎吼一聲,“去你的!”。撐起重達百斤的兵傭,然後以排山倒海之勢砸向攻上來的幾個兵俑,紛紛破碎,我暗自咂舌喪彪的神力。

王克男身材輕巧,但是暗勁淩厲功夫多變。用四兩撥千斤的巧勁破壞活動的機械臂,踢斷膝蓋使其機械動力喪失。

我想起三國孔明的木牛流馬技術,這算個小兒科了。這裏的機械兵俑至少還能殺人。

我和馬玉良狼狽的閃避機械兵俑的招招致命,豚突兔竄。身上有好幾處皮肉傷。我和馬玉良各自掄起工兵鏟,猛力拍打機械兵俑的頭部。瞬間被拍兩個粉碎,但虎口震得發麻。

沒了頭部,機械兵俑應該是停下了吧。但是還是不停的攻過來。這些機械兵俑永不知疲倦,人類可就不行了,這麼打下去可不是辦法。

“大家小心,兵俑看似是機械控製的,是什麼原理我也搞不明白,但機械運動速度不算快。我們可以打掉前麵的兵俑衝過去”喪彪這時候非常冷靜,看出了兵傭的弱點。

“真敗家,一定要打壞這些兵馬俑嗎?”馬玉良心痛這些價值不可估量的文物。

前腳都快邁入鬼門了,這個狗殺才還是死不悔改。

王克男一把奪過馬玉良的衝鋒槍,打開保險。“都什麼時候了,保命要緊,打!”說罷率先開火。

我們拿出武器對著擋路的兵傭,猛烈開火。2000型衝鋒槍射速極快,槍口一直持續不斷吐火舌。

“突突突突”“噠噠噠”

前麵的兵傭被子彈撞擊的紛紛飛揚,四分五裂。我們一邊跑一邊射擊,打完彈夾,接著換彈夾再打。兵馬俑的包圍圈越來越小,越來越嚴密。眼看逃出去的機會消失,喪彪和王克男如戰神再臨,各拽出高爆手雷,精確投擲到前麵的兵馬俑群中,炸出寬闊的通道。大家立刻乘勢逃出包圍圈。

我們快步的奔上台階,逃離機械兵俑的追殺。兩邊的石獸突然也動了起來,左邊的向右橫的移動,右邊的石獸想左橫的移動,移動了兩米的距離,靜止不動了。像個看門狗一樣忠心的守住了門口,機械兵傭仿佛得到了禁入的命令,也靜止不動了。

我們呼了幾口氣,猶如遇到了大赦一般。我們各自看看你看看他,都受了不同度的皮外傷。特種戰服雖然破了幾個口子,但還是那般結實。

我瞧瞧自己的狼狽樣,心裏氣的一處打來。指著機械兵俑咒罵“活該你們困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了,奶奶的,我不就是開了個玩笑嗎。就把老子殺了個半死,@#¥%……”,我對牛彈琴的罵了半天,罵道口幹舌燥。

我們穿過這個弧形門,往裏走去發現有三個岔道。我們商量好後,選中間的岔口行進,在幽深的地道走了一會,就看見一個弧形門口。裏麵是個闊然開朗的地方,青石磚鋪就的場地。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個超大號水池,可是竟然沒有水哪怕一點也好啊,讓我們洗洗臉遊遊泳,那才愜意。我們發現這個超大的池子有點不尋常,手電光束照到一片骨頭堆。

我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蹲在查看。沒人看明白這到底是什麼動物的骨頭,說是老鼠吧有點像,這頭骨也太大點了,跟貓有差不多大。但是老鼠沒有貓這樣大的,要不然這個世界就是老鼠的天下了。

黃鼠狼?臭鼬?誰也說不出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