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對這一問題的反應是聳聳肩,說:“我們又不能把死去的人拉回來告訴我們,所以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一問題的答案。”科學家傳統的觀點認為意識是在神經網絡中產生的,如果沒有神經網絡,也就沒有意識了。

身體是活的,但是意識還在嗎?

我使勁揉揉眼,一定是幻覺,對,一定是我在作夢,我喃喃念叨的。摸摸臉然後使勁一捏,“疼——”我疼的大叫。不是夢,不是幻覺,我驚到坐在地上,到底是什麼回事,這個世界到底什麼了。我看的這個場麵有點熟悉啊,從哪裏看過,夢裏,還是電視劇和電影的。

老天啊!太遙遠的事件,跟我們現在的世界無關的竟然發生了。生化襲擊?僵屍?喪屍?還是惡魔的詛咒。

(我們暫且把產生變異的人,失去理智,失去感情,失去思維,沒有意識的,又極富攻擊性的,行屍走肉的變異人叫做喪屍。)

我呆呆的望的發生的一切,無動於衷。頭腦混亂,世界慢格,噪雜的聲音是耳朵是眼睛迷離起來。。。

等我慢慢醒過來,世界已經大亂。看那屏幕上其他國家的也是亂的更甚。我的心聲告訴我,大腦告訴我,命運告訴我。快,趕快逃離此地,越遠越好。

我站起來喊上金胖子撒丫子就跑,還沒跑一兩步就停住了。我好像看到了什麼,是餘光瞄到的。我回頭往變異警察那邊看去,是槍,地上躺著一把手槍。一把可以打爆愛咬人吃人肉的惡魔。那個喪屍警察正在沉浸喝血吃肉。

“胖子,槍”我扯破嗓子指的槍喊道。

金胖子氣急敗壞的叫道“狗日的,都快沒命了,要槍啥用,要拿也來不及了”不容我分說拉住我就跑。

我極力掙脫胖子的拉扯,正色喝到“槍是防身利器,這都天下大亂了,要活命必須有自衛的武器。”

我悄悄地跑過去,慢慢蹲下。朝的槍靠近,眼看快要觸到手槍了。我的心髒突突跳的,怕驚動了這個喪屍。

喪屍猛的抬起頭來,紅眼珠盯的我,像盯的一塊肉。我被盯著心驚肉跳,大腿和手囉嗦起來。

吼叫一聲,惡狗撲食撲向我。

我本能的快速抓起槍,瞄不用瞄。“砰”,從左眼射入,有後腦出,利索的爆頭。這是我被嚇的後背濕透了,呼吸急促,嘴巴老大的合不上。

“哇哦”我太牛逼了,玩多了槍戰遊戲對開槍射擊自來熟。我乃天才啊。我得意的瞥向胖子,現在不是自誇的時候。趕緊跑吧,擠進人群裏逃離這個噩夢之地。

我邊跑邊從褲兜掏手機,打開一看,懊惱的咬咬牙,在這要命的時刻沒電了。我得想辦法通知親人朋友,就算他們不相信也的說。

我扭頭看金胖子,指指手中的手機。金胖子搖搖頭,也對,胖子不特愛帶手機。不理我繼續向前猛奔。說他胖,他不喘,跑起來可不慢,看那一身的肥肉跟奔跑的速度不成比例,一抖一抖的,眼花的以為肉球在飛揚。也許是求生的渴望激發了潛能。

我和金胖子飛快的七拐八歪,閃避的障礙物和行人,終於跑遠了。

街上的人們還是若無其事的來來往往,不知道那邊發生的恐怖事件。可憐的人們,馬上就要涉及這裏,不止這裏,也許全城,或者全國全世界都要變天。人類的文明在災難麵前恐怕要淪陷。

我真心的為千姿百態的世界默哀。

聽叫聲遠遠的傳來,沒時間想這個了。

跑回公寓樓五層家裏,把門用桌子櫃台頂住,窗戶關上,拉上窗簾,關閉燈。任誰來不開,就算你玉皇大帝的老爺子。

我和金胖子緊張的等待明天天亮,等待噩夢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