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愷吻了上去,將紅梅上的水珠吮吸到了自己的最裏麵,“真甜。”而後開始大口的吃了起來。
“任家愷,不要……”陳琦涵說不要的時候聲音是那麼的小,還帶著一點點撒嬌的感覺,她的雙手搭在任家愷的肩膀上,看上去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不要什麼?”任家愷用牙齒叼住了紅梅,向外麵輕輕的拉扯著,口齒有些不清晰的問道。
“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是不要哪樣,女人,你不說清楚我又怎麼會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呢?”任家愷終於饒過了一隻小紅梅,鬆開了自己的牙齒說道。
任家愷發現自己剛剛咬過的紅梅明顯要逼另外一個開的更加的豔麗,為了表明自己是一個很公平的人,任家愷在說完話之後就又吻上了另外一邊。
“不要咬。”陳琦涵已經動了情,她在心裏看不起自己,還好意思說那些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其實她也一樣,明明不愛眼前的男人卻還是因為他的挑逗而動了心,還是會在他的身子下婉轉承歡。
“女人,你不專心,是在對我和你的舊情人的技術做比較嗎?”因為想到陳琦涵的這副柔媚的樣子也曾經被另外一個男人看到過,任家愷的心裏麵就蹭的冒出了一股火來,這股火來的突然卻蔓延的很快,任家愷不喜歡這種感覺,他把把自己的怨氣發泄在了罪魁禍首的身上,在陳琦涵的饅頭上狠狠的咬了一個牙印。
“女人,你說如果安子皓看到了這個牙印還會不會喜歡你啊。”任家愷的話一說出口自己也有點後悔了,他不明白自己是哪裏抽了,竟然在氣氛這麼好的時候說出來了這種話,難道是打算讓今晚又回到從前那種劍拔弩張,隻要他一觸碰到陳琦涵的身子,她就會對自己拳打腳踢的時候嗎?
“他怎麼會看到?”說完陳琦涵竟然主動的吻住了任家愷的唇,有的時候男人會為了讓女人閉嘴而選擇以唇封唇的這一招並且屢試不爽,但是,這一招不止是男人才會用的,女人也是可以用在男人的身上的。
陳琦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她竟然會一點感覺都沒有,沒有羞恥,沒有愧疚,就好像她和任家愷之間這樣為了性而性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樣,是與其他任何人都不存在著關係的。
這樣的想法讓陳琦涵感覺到害怕,她知道,在這日複一日之中,自己對愛情失去了希望,在高若南發來的一張張她與安子皓的親密照片之中,她更是已經開始選擇讓這份愛隨著水流從自己的身體中流走,可是,陳琦涵卻還是不能接受自己這樣的身體上的背叛,這不是對安子皓的背叛,她這樣動情的表現讓她覺得她背叛的是自己,是自己一直以來的一種怨恨。
陳琦涵的吻技一點都不好,任家愷甚至都覺得自己的嘴唇要被她給咬破了,所以很快的任家愷就把主動權又拿回到了自己的手中,他喜歡這種隨時掌控著一切的感覺。
任家愷將自己的身子擠到了陳琦涵的兩腿中間,小小的硬棒在密穀之外敲敲打打了幾下之中就毫不客氣的撬開了密穀的大門,長驅直入了。接著水的作用,任家愷動作起來覺得順暢的許多,陳琦涵卻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水給灌滿了。
陳琦涵都不知道任家愷這一天是哪裏來的力氣,在水裏麵折任家愷了將近一個小時還不夠,還把自己拖回到了床上,翻來覆去的又煎又炸的,到最後陳琦涵已經累的臉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隻是任由著任家愷對自己為所欲為,她則是在各種折任家愷之中好眠。
陳琦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上的飛機,隻知道她肚子裏嘰裏咕嚕的聲音把她吵醒的時候她已經在雲海之中。
揭開眼罩之後,陳琦涵有一瞬間因為不適應眼前的光亮而覺得眼前有些疼痛,剛剛想要重新把眼罩拿回來帶上就看到了外麵那潔白的層層白色。
陳琦涵記得小的時候寫作文,裏麵總是會需要有景色描寫,最常見的就是天空、白雲和大海了,她總是千篇一律的學著那些作文書裏的比喻,把白雲比作棉花糖,讓人看見了就有想要吃的欲望,可是,這一刻陳琦涵才終於明白了,原來白雲的美好是讓人舍不得咬下去一口的。
窗外的雲並不像是陳琦涵平日裏站在地上的時候可以看到的那樣有著各種的形狀,可以讓小女孩兒們等著盼著一個心形的大雲彩,現在她看到的雲就隻是白白的一團又一團,可是那白卻是陳琦涵從未見過的,那麼濃烈飽滿的白色一下子就讓陳琦涵再也移不開眼睛了,如果可以,陳琦涵多希望自己是一隻小鳥,可以飛上藍天和雲朵共同玩耍,可以把雲朵當做棲息的小床,或者是運動時用的蹦蹦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