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可知道他現在一定是非常的生氣,就算心中再怎麼不情願,也隻能按他說的做。
錢羽非一改剛才黯然深情的模樣,臉色鐵青的說道:“陳紫心,敬酒不喝非要喝罰酒!既然這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陳紫心一臉輕鬆愉悅的步出省委機關大樓,剛走到停車場,包裏的三星突然震動起來,她不由得停下腳步,打開公事包將三星掏出來,發現是陳若美打來的,於是按下接聽鍵之後就繼續朝自己的車那邊走去。
“若美?這個時間找媽媽有什麼事嗎?”陳紫心溫和的問道。
“媽!你幫幫他!你快幫幫他!”聽筒裏傳來陳若美焦急萬分的聲音。
“若美,你別著急,好好說!”陳紫心連忙勸慰著自己的閨女。
“你要我幫誰?他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媽!任家愷哥哥……任家愷哥哥被條子給帶走了!你快想想辦法!”陳若美的聲音中已經帶了點抽泣。
“怎麼會?!你哪裏來的消息?”陳紫心驚詫萬分的問道。
“我剛剛到大劇場去想要找任家愷哥哥的,可是到了門口的時候,竟然看見很多的局內將他帶上了車……”陳若美知道不能再對自己的母親說謊了,想要救出任家愷,隻能實話實說。
“媽,任家愷哥哥……任家愷哥哥一定是被冤枉的……媽……我求你了……你救救他吧!”陳若美一邊抽泣著一邊說道。
“你就在家等著我,別亂跑,我十五分鍾後到家!”陳紫心心中一震,麵露凝重之色,朝著開車師傅說道:“回去!”
十五分鍾不到,陳紫心的車已經回到了自家小樓門口。
隻見她急匆匆的下了車,小跑著開門進了大廳。
陳若美正一臉淚痕的坐在廳裏,還在時不時的抽泣一聲。
“若美!”陳紫心看見女兒的這個樣子,一臉心疼的走到她身邊,柔聲安慰道:“好了,不哭,媽媽在這兒!快跟我說說,這究竟是怎樣一回事?”
“媽!任家愷哥哥他的確是被冤枉的呀!你救救他吧!嗚……”陳若美剛剛有些收勢的淚水在看到自己母親到來的時候,一下子又決堤了。
“乖!你不要這樣!”陳紫心輕輕的擁住自己的閨女,柔聲說道:“你先把事情的經過跟媽媽好好講講,要不然我怎麼能夠想辦法將他救出來呢!”
陳若美哭了一會兒,終於有些平靜下來,將任家愷化身為李元家之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陳紫心講清楚了。
陳紫心在聽完陳若美的述說之後,眉頭卻是越皺越緊。
陳若美抬起淚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媽,有沒有辦法?”
陳紫心長歎一口氣道:“本來倒是有辦法的,可惜……你這個消息來得晚了點!”
如果陳若美的電話是在自己進省委機關大樓之前打給她的,那麼她倒是可以用錢羽非和歐陽旭的關係讓前者放人,可是在她用那些東西跟錢羽非要挾自己結婚的東直門立交橋事件相抵衝了之後,就不能再用來救任家愷了。
這是一種身處在機關單位的遊戲法則,相同的一樣能夠讓人就範的東西最多隻能用上一次,多用了就沒有它的效果了。
錢羽非這人她是相當了解的,這一回自己用他跟歐陽旭的關係去跟他做交換,肯定是惹惱了他,雖說表麵上還是會跟以前一樣,但是一定會給自己暗地裏下很多絆子的,本身她以後的日子就不太好過,再要救任家愷……
唉!
這一回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了!
中美市局內總署隔離詢問間內。
任家愷氣定神閑的坐在審問椅上閉目養神,不見一絲慌亂之色。
自己練習呼吸術以來,不僅僅身體感官方麵是飛速變強,就連心性也是得到了鍛煉,不會為了任何事情而感到不安。
修煉呼吸術至關重要的一點就是要“靜”,凡事都要保持一個“靜”字,以不變應萬變,如此方可致勝!
哢嚓!
審訊室的門鎖被人轉動。
任家愷雙眼睜開,目光如炬的盯著房門口。
隻見進來的是那金領隊和另外幾個條子。
最晚進門的那個條子將門“嘭”的一聲關上了。
那金領隊進門之後,大搖大擺的走到任家愷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冷哼一聲道:“任家愷是吧?聽說你很橫啊!今兒老子就讓你瞧瞧,什麼叫做更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