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曉濤就是慫包一個,平時拽的跟什麼一樣,仗著自己的老爸,橫行霸道,欺壓鄉裏,壞事做盡。可真的遇到威脅到自己的事了,立刻就軟的像鼻涕蟲一樣爬不起來了。
“我試試看吧,我也不能確保能夠爭取到,而且五十年真的太長了,這個真的不可能,這樣吧,二十年行不行?”上官威豪看著這丟臉的兒子,嚴肅地對任家愷說道。
任家愷說是五十年,但是根本就沒指望會有五十年,現在對方說二十年,其實任家愷已經覺得很不錯了,如今世事變化這麼無常,以後的事誰說的準。但是任家愷可不能就這麼表現的容易知足,於是任家愷也討價還價道:“不行,最起碼三十年。”
“三十年也太長了啊,真的最多二十年,不能再多了。”上官威豪其實也看到了任家愷的表情鬆動。
“你還跟我這斤斤計較!你是不是真的想和你兒子在勞力度過下輩子!”任家愷眼睛一抬,很凶狠地踢了上官曉濤一腳。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但是你也要保證這些東西在事成之後都會給我。”上官威豪看到任家愷的表情鬆動蕩然無存,隻是變得更加凶狠起來,上官威豪也不敢造次了。
“隻要你事情辦成了,我絕對不為難你,雙手奉上這些東西。”任家愷笑著看著上官威豪,拿著文件袋子和存儲卡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好久,上官曉濤走到門口看了看,才轉頭說:“爸,他走了。”
“那就行,你們兩現在具體說說剛剛認識那個人的經過。”上官威豪對這兩個人說道。
兩個人說了很久,還描述了很多細節。
“喂,是邱所長麼?我要報案……”上官威豪突然有了計策,心裏高興著。
“喂,是吳書記麼,我想跟你說個事,就是那個亦妍地產,你知道的吧,對對對,他們公司想要開發這裏,就對這裏的民宅強拆強建,做工程還偷工減料…….”上官威豪又打了第二通電話。
“石老弟啊,在市裏過得不錯吧。你看日子過得好了就把你這個弟弟給忘了吧,都多久沒一起聚聚了,過兩天出來一起喝酒吧。”上官威豪迫不及待打第三通電話。
“想要騎到我上官威豪頭上,門都沒有!”剛掛完第三個電話,上官威豪終於放下心來,目光陰冷地盯著前方。
“爸,你就別在背後搞這些事情了,這樣會惹毛他的。”上官曉濤很後怕地說著。他現在可是什麼貓膩都不敢搞了,任家愷這個人可不是好惹的。要是真的把他逼急了,萬一真把他們父子兩的把柄交到上麵去,然後真的去吃牢飯那可怎麼辦。
“滾!你知道不知道你今天有多慫,你還好意思在這發表意見?老子在綠水鎮呆了這麼久,還從來沒被這麼欺負過,哼,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上官威豪恨恨地看了兒子一眼。
甚至到現在,他們父子兩個都不知道任家愷的全名,對於上官威豪來說,這是個即將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的人,沒必要知道。
在翠萍山麓的工地上,處處都亮著燈光,工人都連夜趕著手裏的活,而陳琦瑤呆的辦公室也是亮著燈,姐妹兩互相陪著,陳琦瑤坐在沙發上看著雜誌,但是陳琦涵卻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來來回回的想著之前任家愷的行為和說的話,他不知道任家愷具體想要幹嘛,但是肯定是去找上官家父子了。
“姐姐,他這麼久沒回來,是不是真的去幹掉了上官家父子兩個?”陳琦涵有些擔心。
“如果他真這麼衝動,我們就別去管他了。”陳琦瑤繼續看著手中的雜誌。
“姐,你覺得他怎麼樣?”陳琦涵不死心地繼續問著。
“他這個人,狠起來的時候估計誰也狠不過他,在激怒他的時候,他身上的殺氣估計離他十裏都能感覺得到,但是吧,平時嬉皮笑臉的樣子又會讓你覺得這是個很好相處的男人,根本無法與那個充滿殺氣的男人聯係起來。”陳琦瑤放下手中的書,沉思了片刻。
“這麼說來,他也很特別咯,姐姐你喜歡不喜歡她啊。”陳琦涵的興趣更被提了上來。
“別拿我當借口,明明就是你自己喜歡他吧,還在這問我,這不是欲蓋彌彰麼。那些喜歡你的男人聽到不知道該得多傷心呢。”陳琦瑤看著妹妹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