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你在公共場所意圖對警察騷擾,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可是呢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陳琦涵冷冰冰地打斷了宋清風的話,一付閃著金屬光澤的手銬已經把宋清風的雙手拷了起來。
宋清風一臉黑線。
任家愷和上官飛逸憋了一肚子的笑,實在忍不住了,撒腿就往門外走去。
“哈哈哈………笑尿了………哈哈哈……”
“這個宋清風也真夠點兒背的,好死不死就招惹上了陳琦涵,哎喲喂,真是笑死我了。”
任家愷一回聚優超凡跨國公司,馬上就開始投入忙碌的工作,一直到三點多,才停下來歇了口氣。
剛剛送走一個做完推拿的顧客,安雲錦風風火火地衝進來把任家愷拉到自己的辦公室,神秘兮兮地問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走以後,公司裏出了一件大事?”
“不知道。”任家愷搖頭。
“洛字遠被救護車拉走了,送到了醫科大學的附屬醫院。”安雲錦興奮到不行:“劉建國想借這件事炒你魷魚,我當然不會讓他如願了,誰知道沒等我開口,傅春蓉就跳起來了,她居然跟劉建國唱反調,不同意他的提議!哈哈,這可真是個天大的好事兒!”
看著樂不可支的安雲錦,任家愷也露出了笑容。
這當然是件好事。傅春蓉和劉建國他們一直都是狼狽為奸的,如今傅春蓉公然反對劉建國的提案,這說明他們已經開始內訌了。
之所以有矛盾,都是因為洛字遠這些敗類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最過分的就是他們對女人尊嚴的無視和踐踏。
馮芳芳的事情讓傅春蓉她們起了警惕之心,也明白了跟著洛字遠這些人終有一天自己也會和馮芳芳一樣的下場。
這個洛字遠實在是太渣了,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後來我去‘探望’了一下我們的薛副總,醫生給我看了他的檢查結果,真是非常詭異。”安雲錦若有所思地看著任家愷:“洛字遠不停地打滾,痛呼,可全身檢查下來沒有半點傷痕,沒有骨折,五髒六腑更是沒有問題,也就是說他的身體各項機能都是正常的,而他的表現卻是一個被杖責了一百大板的人,痛不欲生。如果說他是在演戲,那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比那些老戲骨可專業得多,他頭上的冷汗不是別人幫他灑的水珠。”
任家愷摸了摸鼻子。
自己可不是傻子,還留點證據讓別人去發現,既然他敢出手,就能保證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任家愷早就想過了,讓他痛個幾天再一點一點自我修複疏通經脈。要是他真的去告發自己,也找不到半點證據,搞不好還要落個誣告,妨礙司法公正的罪名。
“再後來馮芳芳來跟我請假,說是想回去休息一下,依我看,她八成是去找你了。”安雲錦似笑非笑地看著任家愷說道。
“應該是的,不過她還沒找到我。”任家愷淡淡地說道。
“你確定她會去找你?”安雲錦不以為然道。
“當然,因為她不想自己的下半生過得淒淒慘慘的,現在,能幫她的人隻有我。”任家愷胸有成竹地說道。
“你不吹牛會死啊!”安雲錦撇嘴道。
安雲錦吃過晚飯回到聚優超凡跨國公司,剛走進大廳,就看到任家愷和馮芳芳一前一後走進一間VIP貴賓推拿室,怔了一下。
這個男人真是料事如神,把馮芳芳的心態拿捏得絲毫不差。
推拿室裏,任家愷一邊洗手一邊吩咐:“脫衣服,上床,哎,脫外套就行了,別把我當成洛字遠了,我跟他不是一類人。”
馮芳芳看著任家愷的眼神閃過一絲複雜,忍不住問道:“告訴我原因,你不可能這麼好心,肯無條件幫助我。”
任家愷就知道她會有此一問,淡淡一笑毫不遲疑地回答:“當然,這個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我幫你是因為一來我看不慣洛字遠這種人渣,二來我是個美胸指導老師,我的專業素養讓我無法忍受一個女人最美好的部位遭到這種傷害。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不但不收你任何費用,以後也絕不以此事要挾,讓你做你不願做的事。”
馮芳芳一聽,情緒差點崩潰,任家愷不但願意幫她,還安撫了她心中的恐懼和不安。
紅著眼眶,一言不發地把包放到一邊,無聲地脫下外套,隻穿了一件裹胸安安靜靜地趴在榻上,馮芳芳的內心卻是久久不能平靜,如果她在認識洛字遠之前認識任家愷,事情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樣子。
“你的傷很嚴重,我的治療不能立竿見影,可是呢你肯配合我,最多一個星期就會初見成效,前提是你一定要有恒心,三天打漁兩天曬網是不行的。”任家愷站在榻邊,兩隻手輕輕放在馮芳芳布滿青紫的玉背上,“你盡量放鬆,如果能在我推拿的時候睡一覺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