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爾娜斯不知道從哪裏學來這兩句話,用在陳蘊傑身上真是笑趴了一眾人等。不過她緊跟著就在陳蘊傑臉頰上印下了一個香吻,把剛才還笑得東倒西歪的男人們驚呆了。
震驚過後就是羨慕嫉妒恨,那些摟著小姐的男同學們一個個像烏眼雞一樣瞪著陳蘊傑,心裏悔不當初,如果不是怕擔事兒不敢說自己過生日,那麼現在被米爾娜斯米爾娜斯獻吻的不就是自己了?
陳蘊傑則是徹底傻了眼!
艾瑪沒搞錯吧?
剛才是米爾娜斯米爾娜斯親了他一口吧?
艾瑪,今天真是不枉此行啊,幸福從天而降,他躺著也中獎啊!
“嗬嗬,米爾娜斯……”陳蘊傑傻樂到不行。
鄭曉廷見此景,不由得捏緊了拳頭,眼裏的陰鷙更深。
故意的!這兩個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不給任家愷麵子,這個兩個女人就聯手下他的麵子。
太鬱悶了!
鄭曉廷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他不應該無視任家愷,挑起兩個美女的怒火,他所受的奚落和尷尬都是自找的。
如果他厲害一點的話,應該假裝和任家愷和好,接下來的事情才能順利進行,隻要他謀定而後動,不信陳琦涵不上鉤。
都說女人是善妒的,原來男人妒嫉起來也會衝動做沒腦子的事情。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隻能見機行事了。
鄭曉廷此時說不出的懊惱,隻得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起了悶酒。
任家愷被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夾著坐下。
“米爾娜斯,陳琦涵,你們也太狠了,他中意裝純就讓他裝唄,你倆這樣落他的麵子,不怕他惱羞成怒對你們不利啊?”任家愷呷了一口酒,笑著對兩女說道。
“不是有你保護我們嗎?誰不怕死敢來動我們?”陳琦涵難得地用這麼囂張的語氣說話,俏臉上洋溢著甜蜜的笑容,滿足地靠在任家愷的肩膀上。
米爾娜斯可不敢像陳琦涵一樣也靠著任家愷,一口氣喝掉杯子裏的酒,粗聲粗氣地說道:“有什麼可怕的,我最看不上這種有錢人家的紈絝子弟,仗著家裏有幾個臭錢,到處禍害人。明明就是個二世祖,還在我們麵前裝純,真不要臉。”
還好他們三個人坐得離鄭曉廷有些距離,否則這些話被他聽去了,肯定會噴血而亡。
身為正真的東道主,鄭曉廷憋著一肚子氣在喝悶酒,那82年的拉斐紅酒像自來水一樣被灌進他的肚子裏。
看得任家愷一陣肉疼,有錢也不能這麼糟蹋好東西啊!
陳琦涵和米爾娜斯把鄭曉廷氣得不輕,這兩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卻是滿臉興奮地坐在沙發上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些什麼,全然忘記了剛才的硝煙彌漫。
作為今天的壽星陳蘊傑同學似乎還沉浸在米爾娜斯剛才的一個香吻中,臉上帶著夢幻般的傻笑,渾然忘了身邊還有兩個性感的小姐。
眾人仿佛看戲一般,自己咂摸著其中的意味,整個包廂陷入一種詭異的氣氛當中。
還好格拉斯哥流浪的小姐們都挺會帶動氣氛的,三言兩語便化解了大家的尷尬,很快又熱鬧起來。
美酒、美女、還有噪雜的音樂,大家都選擇了遺忘,仿佛剛才的不愉快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然而鄭曉廷卻沒有能融入這歡樂的氛圍裏,他坐在那裏幾乎要憋出內傷來。
他死死地盯著任家愷,眼神快要在對方身上燒出兩個洞來。
明明是他出錢開了這個派對,這些小姐也是他出錢請來的,為什麼,他竟然被置身事外了?
陳琦涵和米爾娜斯這兩個女人,就算陳琦涵死了心要跟著任家愷好了,可是米爾娜斯呢?難道不該來陪著自己嗎?
可是現在,這兩個女人都陪著任家愷,尤其是這個俄羅斯女人,都恨不得趴到任家愷身上去了。
還有那些小姐們,她們不是應該圍著金主轉嗎?為什麼她們一個個都往任家愷身邊湊?
“某個人物的小老婆被捕,對方逼她給這個大人物寫信騙他出來,信寫好後她偷偷從那兒撥下一根毛發夾在信裏,那大人物收到信拆開看到毛發後說:這是陰謀!”
“哈哈哈……”任家愷說完一個笑話,大家爆發出一陣笑聲。
見陳琦涵他們笑得歡樂,其他的小姐也陸陸續續往任家愷那邊湊過去。
鄭曉廷更加氣結,不就是會講葷段子嗎?真不知道這些人都怎麼了,好像從來沒聽過純的笑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