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琦涵點點頭,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他確實是跟我說了,家愷說是要去韓國一趟,還想是因為什麼古川上市集團方麵的事情,別的什麼,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你也是知道的,我一般情況對於這些事情,不怎麼追討的。”
“嗬嗬,少夫人的確是少夫人,您對任總的信任,真的是很少見,他說的這些話,您真的全都信了?”
文大秘書一邊專心地開著車,一邊反問著陳琦涵。
文大秘書說出來的這番話,讓陳琦涵感到奇怪萬分,什麼叫做對家愷的信任很少見,自己不相信家愷那要相信誰,為什麼這個文大秘書說話這麼奇怪呢?
陳琦涵覺得文大秘書的話中有話,但是她一時半會也猜不透文大秘書,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畢竟陳琦涵對於文大秘書這個人,並不了解,即使她知道文大秘書這次招她並沒有什麼惡意,但是她同時也很清楚,任家愷現在基本上沒有騙過她。
別說是現在的任家愷了,就是很早以前的任家愷,也沒有騙過自己。
因為陳琦涵再了解不過任家愷了,她可是非常的清楚任家愷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心裏很清楚,任家愷就是那種無論什麼事情,都不會藏著掖著的人,從來都是坦坦蕩蕩的。
陳琦涵也還記得,就是因為任家愷有時候實在是坦蕩了,就連一些女人和他曖昧的事情,他都坦蕩的說出來,讓她十分的傷心。
因此,如果誰要說任家愷會說謊的話,陳琦涵還真的是不怎麼會相信。
不過,陳琦涵畢竟還是十分憂慮任家愷的,所以無論是真是假,她都必須要追討一下。
“文大秘書,你是不是想說,家愷他沒有跟我說實話?”陳琦涵詢問道。
是啊,如果任家愷不跟自己說實話,自己還真的有可能是什麼都不知道呢,不過任家愷幹嘛要騙自己呢,沒道理啊?
陳琦涵真是感到有些疑惑了,但是不等她繼續疑惑下去,文大秘書就已經開口說道:“少夫人,大概您不了解,任總他根本沒有去什麼國外,他的人如果仍然還在深振之中。”
文大秘書接著說道:“少夫人,實話告訴您,您千萬不要驚慌,任總如今在醫院裏麵,他馬上要危險做一個很危險的手術,這件事情您不知道吧。”
“危險?”陳琦涵聽到文大秘書說的這個消息,瞬間就軟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家愷危險,這件事情就如同是巨錘一樣,狠狠地撞擊在了她的心坎上。
陳琦涵現在終於清楚為什麼任家愷在走之前,跟自己的那種諄諄叮囑的樣子十分少見了,原來他是去做一個有生命危險的危險手術!
天啊!為什麼會這樣,陳琦涵覺得自己簡直無法承受這件事情的到來,大腦旋即一陣缺氧,差點就要暈死過去,她最後深吸幾口氣,才算是緩過氣來。
說實話,陳琦涵現在有一種好像即將要失去什麼最重要的東西一樣,就像是要失去心髒一樣的感覺,那種心痛,讓她無法呼吸。
不過,陳琦涵知道她現在必須鎮定,她必須馬上知道任家愷的消息。
“文大秘書,你說家愷他為什麼要去做危險,他到底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了?”陳琦涵的聲音顫抖的很厲害,她感覺自己的情緒就要失控,渾身也變的有些冰冷起來。
陳琦涵剛剛說完,緊接著又問道:“文大秘書,我請你務必馬上告訴我家愷現在的位置,我必須馬上找到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家愷不跟我說這件事情呢,這裏麵到底還有什麼苦衷,家愷幹嘛不和我說呢?”
陳琦涵一邊不停地問著,一邊眼眶裏的淚水,似乎都要落下來了。
說實話,陳琦涵之所以會這麼急,那是因為任家愷從來提都沒跟她提過這件事情,包括任家老太爺,包括歐陽碧彤,她們肯定都不知道。
就是因為所有的人都不清楚,所以陳琦涵她知道這些任家愷有多麼的危險。
因為,如果是一般的手術,任家愷肯定不會隱瞞的這麼深,這絕對是個不一般的手術,如果不成功,說不定會要人命的。
一想到現在任家愷置身於危險之後,陳琦涵真的就什麼都顧不得了。
文大秘書看著陳琦涵這麼激動的神色,當即開口勸慰道:“少夫人,您先不要太過於憂慮,現在任總還沒有開始危險手術,是在今天夜裏才會進行的,我覺得任總之所以不和少夫人您說這件事情,恐怕是因為不想讓您知道這件事情,畢竟他應該很清楚,您是多麼關心他的身體,他不想讓您知道後太擔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