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琦涵出門之後,就朝著琦涵收容院原來的舊址走去……
因為他們當時是屬於唯一的釘子戶住在這裏的,現在搬掉之後,這邊就已經算是沒有住戶了,所以金鼓區這一塊地方,現在到處都是塵土飛揚,很多地方都被拆掉了,用一排白色的圍牆給圍了起來,圍牆上還畫上了一些圖畫,寫著各式各樣的宣傳標語,還有很多的塔吊、挖土機之類的也已經進駐,還有幾排用鐵皮泡沫做成的工人宿舍。
因而,一到飯點,或是夜裏,這邊圍牆外麵都有很多小販來這邊賣各種各樣的東西,陳琦涵一邊走一邊看著那熱熱鬧鬧的場景……
當走到圍牆裏邊一段的時候,前邊的熙熙攘攘已經沒有傳到這邊了,除了一些幽暗的工地照明燈之外,就沒有什麼人氣了……
陳琦涵膽子很大,這樣的情景並沒有阻止她繼續前進的腳步,眼看著就要走到琦涵收容院了,四周別說人影了,連一個鬼影都看不見,隻有幽暗的燈光照著陳琦涵形單影隻的身影……
陳琦涵也警惕起來,這種地方,最容易出現一些單身男女被搶劫的事情了……
突然,一聲很細微的哭喊聲傳到他的耳朵裏……
陳琦涵止步,凝神細聽去……
求饒的聲音夾雜著哭喊再次傳到他耳裏,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雖然聲音傳到這邊的時候已經被風吹得七零八落了,但是以陳琦涵的耳力,還是能夠分辨的清楚。
“走開……求求你……不要過來……啊!”
那聲音裏滿是無助驚恐。
陳琦涵聽聲辯位,認準一個方位之後,無聲無息的疾步前行。
拐了一個彎之後,就在自己的眼前一幢還沒拆除的樓房後麵,又一次的傳來求饒的聲音。
他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看見樓房後麵是一個狹窄的通道,通道裏沒有燈光,但是不遠處有一盞照明燈照的這邊稍微有些朦朧,這樣已經足夠陳琦涵看清眼前的場景。
此時的過道裏,有幾個看起來應該是附近工地上的建築工人一般男人,其中有兩人正一人一邊的將一個妙齡少女壓在地上,正中間還有個男人正在解自個兒的皮帶.。
妙齡少女手腳死命的反抗,但是一個弱質女流又怎是兩個大男人的對手。
陳琦涵臉上一冷,目光如刀一般看向那兩個男人,腳下一動,沉住力氣,隻見一個人影像一陣風一般的朝十多米之外的那倆人飄去。
近前一看,陳琦涵目光更加冰冷。
那個妙齡少女的上衣已經被撕扯開後,扔在了一邊,身上僅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也已經半耷拉在身上了,並不能完全將豐滿的胸部給遮住,少女哭喊著要將自己的手臂從兩個男人的手中掙出來,無奈對方用了很大的力氣,他根本沒有辦法,嗓子已經哭啞了,還是不能讓那幾個男人停止自己的劣跡……
中間的那人已經將自己的皮帶解了開來,露出了黑黑的毛發以及那個肮髒的東西,正邪笑著伸手欲去把少女腿上的鬆緊褲給扒下來……
少女充滿淚水的眼中滿是絕望與無助……
誰知道手剛伸到少女鬆緊帶上,就被人一腳踢飛了出去,摔在了幾米開外,暈死過去。
“什麼人?敢來壞老子的……”好事二字還未出口,那左右二人已經被兩掌給劈暈了過去。
陳琦涵冷冷的一腳一個踢開這兩人,那個少女雙手雙腳得以擺脫束縛,立即抓著胸前的文胸,雙腿曲起,兩手抱住膝蓋,將自己緊緊的抱成一個蛹,這是人在受到傷害之後最防備的一種姿勢。
陳琦涵心中怒火升騰,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將身上的運動服脫了下來,兜頭朝少女頭上罩下,轉身背對著他:“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先穿上我的衣服,放心……我不會碰你的。我是女的,對你沒興趣!”
那個妙齡少女早已衣不蔽體,他那件單薄的襯衣,已經被撕的一片一片的變成碎布散落四周。
而這個時候,樓房的前麵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接著就看見有好幾個男人一起從前麵走了過來,走在前麵的一個正在跟其中一個男人在說著話,看他們的穿著,應該就是附近工地上的建築工人。
“我親眼看見的,那個女的長得那叫一個標誌啊,那可是比前些日子在碧波巷子裏睡的那個水靈多了,保準你看見了愛不釋手!大飛哥,如果不是我出來解手的時候偷偷看見了,就讓老陳他們給獨占了。”前麵比手畫腳的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