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子裏,陳琦涵被無情的推上一張大床,淡淡的花香迷醉著陳琦涵的神經,她隻有十六歲,還沒有了解那麼多事情,彷徨中帶著恐懼。一隻帶著戒指的手伸向她稚嫩的身體。
陳琦涵什麼也看不見,唯一印象就是那枚翡翠戒指,冰涼的戒指劃過她的身體,她害怕極了,她不敢想,她還是一個花季少女,還沒有享受這個世界帶給她無限的憧憬和美好的未來,就嚐到了恐懼和絕望。
任家愷沉浸在對陳琦涵的摸索中,他不停的親吻著這細膩的皮膚。
陳琦涵卻使命的掙脫身上這個強壯的男人,眼角的淚水瘋了似的流下來。
“我求你了,快停下來,不要這樣對我,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任家愷哪裏管的她的哀求,他已經無法停下來了,麵對這個誘人的身體,他隻想盡情的享受著這種快感。
陳琦涵掙紮著,她痛苦的聲音傳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可就是傳不到任家愷的耳朵裏。
不管陳琦涵怎麼捶打他,他就像個聾子一樣沒有任何反應,陳琦涵張嘴使勁在他身上咬著,可任家愷還是不放開她。
單純的親吻已經無法滿足任家愷的欲火了,他像個瘋狂的野獸一樣吸取著身下這個小人兒帶給他的感覺,他情不自禁的伸向陳琦涵的寶地。
陳琦涵突然僵硬起來,她拚命的敲打著任家愷,讓他停下來,任家愷粗野的喘息聲蓋過所有的聲音,火熱的雙唇根本停不下來。
帶給陳琦涵的隻有無盡的噩夢,她張開嘴巴大聲的嘶吼著,
“我已經不是女孩兒了,我早就沒有了第一次。”
任家愷呼吸急促,他停下繼續前進的手,閉著眼睛暫停了一會兒,抬著依舊欲火中燒的眼睛看著驚恐不堪的陳琦涵。
陳琦涵也閉上眼睛,任由淚水劃過臉頰落到床上,形成一朵悲傷的印記。
“你說什麼?我沒聽明白。”任家愷的眼神像受到創傷一樣空洞。
陳琦涵急促的喘息著,她自嘲的笑著,“你不是我第一個男人,而且永遠也不會是。”
任家愷眯著眼睛看著她,“你不是想用這種方式讓我停下來吧?”
“你覺得哪個女人會拿著這種事情開玩笑,我隻是男人穿過的一件舊衣服而已。”
陳琦涵的話就像是狠狠的撕扯著她的傷口一樣,讓她撕心裂肺,她不想記起那段不堪的往事,她想永遠都不要把它打開。
“你被別的男人玩過?哼。”任家愷嗤之以鼻。
“沒錯,你很惡心是嗎?可以理解,你不就是以為我是處女,才對我有那麼一絲興趣嗎?現在知道自己跟什麼樣的女人在一起了嗎?”
陳琦涵的心都要碎了,她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刺向她自己的傷口,一刀一刀,刺的她無法呼吸。
“那個人是誰?對此我好像還有點興致。”任家愷徹底涼了,他起身拿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的穿起來,看也不看陳琦涵一眼。
“有關係嗎?一個混蛋而已。”
陳琦涵徹底的放鬆了自己,她知道她在這個男人眼裏已經一文不值了,任家愷對她再也不會有非分之想了,她終於可以放心了。
可是她的代價就是親自扯開自己的傷口,猛烈的撒上鹽巴,讓她化膿,腐爛,陳琦涵心情複雜極了,她厭惡這樣的感覺。
“我很好奇誰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任家愷整理著自己的襯衫,麵無表情。
“不重要了,你無非是想知道誰在你之前搶了這件衣服是嗎?”陳琦涵幾乎到了自殘的地步。
任家愷也不再多問,拿起外套徑直的離開了。
陳琦涵趴在床上,她抓起床單,雙手緊緊的抓著,她控製著自己的淚水,可怎麼也控製不住,清冷的房間裏隻有她痛苦琉璃的聲音。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那段痛苦的記憶,她盡量讓自己開心樂觀的生活,將那段恥辱深深的埋在心底,再也不要打開。
可現在她才發現,那些都是徒勞,她脆弱的像一個已經裂開的玻璃杯,隻要輕輕一碰就會粉身碎骨,無法愈合的傷痛。
陳琦涵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膝蓋,蜷縮在床上,再也忍不住自己內心的傷口,抱頭痛苦起來。
空空大房子裏回蕩著她無助的哭喊聲,像夜晚空曠的蘆葦中夜鷹的哀嚎,淒慘無比。
她終於哭累了,身體已經沒有水分供她從眼睛裏流出來了。
陳琦涵很久都沒有像今天這樣痛痛快快的哭出來了。每次她遇到挫折,她就會對著大海瘋狂的吼出來,然後對著鏡子讓自己保持著燦爛的微笑。
可今天卻沒能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