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前跨出幾步,領子就被季修提著,給拎了回去。他微微嚴厲的看她一眼,“你去幹什麼?沒聽到人家正吵架?”
“我就去看看,我又不參與!”蕭茵努努嘴。
“你什麼性子我不知道嗎?”季修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臉色依然嚴厲,“有空去操心別人的感情,不如好好想想我們自己所麵臨的困境。”
“就我這智商,我能想什麼啊!”蕭茵自嘲,口氣陰陽怪氣的。
季修拉住她的手,口氣放柔了一些,“你有你的優點,某些事情,還真的隻有你能做到。”
“真的啊!”蕭茵的小臉立刻綻放出光彩。
“我什麼時候說過謊話。”季修望著她,眼眸裏的溫柔淡淡的氤氳開來。
蕭茵被他這樣的目光看的心裏小鹿亂撞。
他說的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光是與他對視,心就沉溺的不要不要的,恨不得撲過去狠狠的強吻一番。
“算你有眼光!”她靠入他的胸膛,嬌羞的嘟起嘴。
閉上眼,等他來親。
過了幾秒,嘴唇上有清新的檸檬香,可質感.怎麼都不像是他的嘴唇啊。
她睜開眼睛。
“嘴油的跟雞屁股似的。”季修說著,正拿手帕給她擦。
雞.屁股!!
蕭茵臉色一黑,心情從豔陽天被粗暴的過度到烏雲蓋頂。
手一伸,她扣下他的脖子,直接吻過去。
說她油的像雞屁股,那就親的他像鴨屁股。
季修頓了頓,也就從了。
後門外的爭執聲越發的激烈。
“你是怎麼知道他在院子裏的?”慕月森質問,眸光陰冷而深沉。
“我出去透氣的時候看到的,想著他要是凍感冒了也不好,才去給他蓋的。”夏冰傾解釋,心快要跳到嗓子口了,慌的手心都麻了。
“哦,隻是這麼簡單。”慕月森的目光更加刁鑽。
“那你還想聽到什麼不簡單的內容?”夏冰傾給自己壯膽似的挺起胸,抬起頭,反過來問他。
慕月森持續用那種能窺探人內心深處的獵獵寒光眯了她一會,冷笑,語氣也變的冷靜詭異,“夏冰傾,你當我是白癡嗎?”
“哈,我哪敢!”夏冰傾跟著冷笑。
“你這小嘴上說不敢,可你已經那麼做了,我們已經結婚在即了,你還要讓我失望?”慕月森牙齒咬緊了。
夏冰傾別開頭,呼了口氣,平靜了一下,又扭回頭來看他,“我們不是說好以後要互相信任的嘛,你要是還改不掉你這多疑的毛病,結了也要離。”
最後那句,讓慕月森的麵色急劇的變的陰霾,比剛才更為難看。
“在你心裏頭,我仍然是那樣的?”他問,口氣冷。
“你本來就是,你永遠都不會改變,”夏冰傾大聲的說,情緒激動,“你總說抓著一點點蛛絲馬跡不放,可你又知不知道,有的時候就算我騙了你,我撒謊了,可我也有我的苦衷。我愛的是你,一直都隻愛你,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我的心嗎?”
慕月森看著她,靜默下來。
夏冰傾咬唇,低頭踢著腳邊的石頭,呐呐的說:“我就是不想惹麻煩,如果我對慕月白有意思,那我何必跟你結婚。”
“信任是建立在對方誠實的基本上,關於這一點,夏冰傾你至今還是不懂!”
肅冷的言語寥寥的從薄唇裏吐出,蘊含了他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