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這樣說,死活不願意去休息的童馨,最終回到家一挨著床她還是呼呼大睡,畢竟她已經幾天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了,喬少梁也很識趣的沒有去吵醒她,難得見她能夠如此安穩的睡一覺。

很快,他派出去的那些人調查,說是在一個地下賭場,查到有關於童承的跡象,他看了一眼在床上依舊呼呼大睡的童馨,最終選擇沒有叫醒她,而是一個人去了那個地下賭場,沒有想到一走進去就見到了童馨正在大中央賣力的大喊。

周邊圍了一群賭紅了眼的賭徒,一個二個把籌碼往麵前推,並且用力的大喊,似乎這樣就能夠為他們加油,獲得好運一般。

喬少梁用力的擠了進去,並且把正在打算下籌碼的童承給拽了出來,原本童承還看好了自己要下的那個莊,可是沒有想到就突然被人拽了出來,他嘴上罵罵咧咧的,眼睛還依舊盯著賭桌。

“是哪個這麼不長眼的直接把老子拽了出來,老子的賭注都還沒有下呢,這是要耽誤我發財呀。”童承根本就不管到底是誰拽的他,此刻一心還打算撲向賭桌。

喬少梁用力一拉,就把他拉到一個稍微空曠沒有多少人的角落,惡狠狠的盯著他,把手上的骨頭捏的喀嚓響。

“你原來是在這裏逍遙快活,你知不知道你的女兒找你都快要找瘋了,難道你就不能給家人報一個平安以後再到這裏來玩嗎?”喬少梁一生最見不得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沒有想到自己活了這麼久,居然見到了一個長輩,是這種類型的,要換作是同輩的話,他直接一拳頭就揍了過去。

童承見來人是喬少梁,非但沒有怒火,反而是笑臉相迎:“小喬啊,你過來了,剛好,你身上帶了多少錢,趕緊借伯父。”

從湯姆那裏拿的錢,除了還自己欠下的一屁股賭債後,多多少少還剩了點兒,沒有想到自己過來再次賭博的時候,現在又快輸的差不多了,見到喬少梁,他仿佛就像是見到了福星一般。

他知道這個男人有錢,當初和湯姆簽條約的時候,他之所以說自己的女兒有錢,就是因為自己的女兒和這樣的人在一起。

喬少梁此刻氣到發抖,恨不得直接一拳頭就揍到童承的臉上,不過考慮到他是童馨的父親,自己最終還是忍耐下來了,壓抑住自己語氣裏的怒火:“我覺得你現在還是跟我回家比較好,童馨正在四處尋找你,你最起碼回家讓她安心一點。”

“我在這裏逍遙自在,我為什麼要回去,我回去的話她那個不孝女,反而要把我帶進警察局,這些年我可已經把牢都坐夠了,可不願意再回去坐牢。”童承此刻就像是賭瘋了的賭徒一般,見喬少梁根本就沒有打算給自己錢的意思,他這才揮了揮手,大步的就打算往中間的賭桌湧去。

可是又是因為他吸毒的緣故,所以說他的身上力氣並不是很大,喬少梁可以輕輕鬆鬆的就直接抓住了他,並且把他再次拉了回來。

“童馨當時想表達的意思,隻是想讓你去戒毒而已,並沒有說真的要把你送進警察局,如果真的要把你送進去的話,他當初為什麼要費那麼大的力氣把你救出來,所以說你現在跟我們回去,把你送進戒毒所戒毒,到時候出來你已經是改頭換麵的一個人。”喬少梁試圖苦口婆心的勸童承,可是沒有想到不管怎麼說都沒有用,童承還是鐵了心的要賭。

此刻喬少梁可沒有繼續再挽留童承了,見他湧入了那一堆人堆裏後,他就站在原地,一直注視著人群裏的那一道身影,而後掏出自己口袋裏的手機,撥通了那一個爛熟於心的電話,沒過多久,就聽見那頭稀稀疏疏的傳來聲音。

“我找到你爸爸在哪裏了,我現在把地址發給你,然後你就趕緊過來吧,我不確定他還會在這裏呆多久。”喬少梁一直盯著人群裏的那一個身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一道身影仿佛是在跟他捉迷藏一樣,一會走到這裏,一會走到那裏,喬少梁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個男人估計會跑。

果不其然,他低頭發一個地址的瞬間,抬頭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童承,他四處張望了半天,也沒有見到那一個身影。

等童馨趕來的時候,喬少梁此刻正頹廢的蹲在大馬路邊兒,童馨見到他頹廢的蹲在馬路邊,大概就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上前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他也知道這男人這些天為了自己奔波了這麼久,可是現在童承還是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