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少梁滾動了一下喉結,話到嘴邊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但還是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那個好奇,聲音也冷了一個度:“傅恩澤送你?”
“我自己回去。”
丟下這句話,童馨扶著自己的肚子緩緩的起身,拿著包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與賓客交談的傅恩澤,就起身往大廳門口走,也不管一直站在自己旁邊的喬少梁。
喬少梁索性就直接坐在那個位置,開始悶頭喝酒。
他沒有注意到那個女人出去以後還有一道身影急急忙忙的就衝了出去,他隻是覺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十分的沉悶,需要借酒澆愁一番。
傅恩澤雖然說並沒有明麵上的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但實則他的餘光一直在看著這邊。童馨離開的時候他是知道的,陸瑾年追出去他也知道。
“你就這麼大一點本事嗎?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鬼混,你就隻能在這裏借酒澆愁,我沒有想到堂堂的喬總居然如此的懦弱。”蘇子染走到喬少梁身邊,一把奪過了他正打算往嘴裏灌酒的酒杯,忍不住的出聲諷刺。
喬少梁此刻心裏麵並不好受,自己想要安安靜靜的喝個酒,卻也被人打斷,這讓他更加的惱火,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這個女人:“管好你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好。”
一提到這個蘇子染更加的來氣,剛才那個女人出去的時候,陸瑾年就追了出去,她抓也沒有抓住。
跟著走了兩步,這才注意到了在這裏喝悶酒的喬少梁,她索性放棄繼續追陸瑾年,反正她知道自己就算追上了也會被趕走。
聽到這句話,她坐下來猛的奪過剛才被奪回去的酒杯,大口大口的往自己嘴裏灌酒,這倒是把坐在一旁的喬少梁嚇得不輕。
“我可跟你講,女人的酒量向來不好,你要是在這裏喝了,出了點什麼事兒,可不賴在我的身上。”喬少梁盯著這個女人拿著自己剛才喝過的酒杯,他轉念一想,伸手拿了旁邊的另外一個杯子繼續喝。
大廳裏麵的兩個人在互相的借酒澆愁,而大廳外麵的兩個人此刻卻在糾纏不休,傅恩澤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童馨走出大廳,她都覺得外麵的空氣新鮮的上百倍,她打算慢慢的走到公路上去攔一輛車就這樣直接回去,但聽到後麵的腳步聲,下意識的回頭,就突然被一股力道抱住。
自己整個人被死死的抱住,這讓她有些驚嚇不過,拳打腳踢一番用力的往抱住自己人的腳上一踩,她這才整個人得到了釋放,定神一看才發現這個人居然是陸瑾年。
“我說你又在抽什麼風?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童馨毫不客氣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她差點被這個男人嚇死,還以為自己在這裏居然會遭遇到什麼劫匪。
陸瑾年鬆開她以後也不說話,隻是目光炯炯的,一直盯著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個子小小的,看她小腹微微的隆起,居然有些顯懷了。
接觸到陸瑾年目光一直是盯著自己肚子,同時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惡狠狠的開口:“你出來做什麼?有什麼事情就直說,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上一次的事情我們還沒有說清楚,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吧?”陸瑾年想要從這個女人嘴裏得到確切的答案。
調查結果什麼的,他知道阿莫應該不會出錯誤,但現在醫生查病都有誤診,他怕萬一出現錯誤了怎麼辦,所以說這個女人回答的才是最真實的。
童馨眼裏閃過一絲絲的慌亂,很快又被冷靜所取代,她輕輕地勾了勾自己的嘴角,滿臉的嘲諷:“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戴綠帽子嗎?我都說了,這是我跟別人住在一起的孩子,你若是非要往自己身上攬的話,我可沒有什麼辦法。”
“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嗎?沒有了男人你真的會死嗎?傅恩澤怎麼回事?”陸瑾年冷著一張臉,就算是透過夜晚的黑暗,童馨也隱約的能夠看見他臉上的怒氣。
“我的事情你管得著嗎?”童馨挑釁的開口。
陸瑾年看著女人欲轉身離去,他咬牙切齒的開口:“童馨,你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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