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火辣辣的疼,耳朵似乎有那麼一刻的耳鳴。

此刻是上班時間,公司門口還沒有多少人,但是依舊有幾個保安在值崗,還有偶爾路過的幾個行人紛紛側目觀看。

大概意識到這是別人的私人恩怨,久看不禮貌,那些行人這才回了頭前行,可是三步兩回頭的依舊在打量著。而值崗的保安當然知道,這個童大設計師可是老板的心肝寶貝兒,發生這件事情第一時間就有察言觀色的保安打電話給喬少梁。

“爸?”童馨捂住自己的臉,有些驚訝的看著童承。

她沒有想到幾天不見的童承,過來對她直接就是一巴掌。

童承陰沉著臉,目光凶狠直勾勾的盯著童馨,兩人就這樣僵持了好大一會兒,最終還是童承先開口:“你還真是我養的好女兒。”

童馨聽他開口就是這樣一句嘲諷意味深的話,她疑惑的盯著童承,試圖找到答案。

童承冷著一張臉:“上次你是怎麼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證的?我都快要再次踏進監獄了,你居然還有心情上班,陸瑾年都訂婚了,你還在做什麼?”

童馨這才想起來了上次回家吃飯,童承接到的那個電話,她當時雖然說了盡量同陸瑾年求和讓陸瑾年不要對童承再次下手,可是她和陸瑾年之間的關係真的恢複不了以前了。

“昨天他訂婚你知道對吧,當時我去了現場你知道嗎?”童馨問。

童承愣神,這個他還真的不知道,傅恩澤可沒有告訴他那麼多,隻是簡單了說了陸瑾年訂婚,童馨沒機會了。

這才讓他如此的氣憤,如果童馨沒有機會接近陸瑾年,那麼他該怎麼扳倒陸瑾年呢。

“你去了又怎樣?”童承反問。

“我今天在按照你所說的那樣去做,接近你一心想讓我去接近的人,可是到底結果怎麼樣你知道嗎?我丟了所有的臉,被人家看得出來,人家說和我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童馨一提起昨天的事情,仿佛自己扭傷的腳就隱隱的有些作疼。

童承今天的出現,並且再提起昨天的事情,這無疑又是給她的傷口撒了一把鹽,非要她疼的死去活來才肯甘心。

“那是你沒有用!”童承一臉厭惡的盯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女兒,他覺得自己真的是白養她這麼多年了,求她做一點事情,根本就做不到,此刻童承的心理已經徹底扭曲了。

喬少梁接到保安的電話,就急急忙忙的趕了下來,卻沒有想到一出公司大門聽見的就是這樣一句惡毒的話,他忍不住替童馨的回擊:“所以叔叔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是有用?如果童童昨天把陸瑾年從訂婚現場帶走了,帶到你的麵前,那樣在你看來才算是有用嗎?”

“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我希望無關人員,不要插手這件事情。”童承此刻已經不把喬少梁放在了眼裏,他仿佛都忘了,這個男人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喬少梁一把摟過,站在一旁呆愣的童馨,抱歉的笑了笑:“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她現在跟我有特別大的關係,所以說這件事情我就是要管定了。”

童馨在他的懷裏有些掙紮,重重的瞪了他一眼,低聲開口:“這件事情真的跟你沒有關係,你就不要管我了。”

“你是覺得你現在找好了下一家,所以你就已經放棄了陸瑾年嗎?你不是說口口聲聲的愛他嗎?我現在讓你去找他呀,你為什麼不去呢?”童承在說這話的時候,神情都有些癲狂,在喬少梁看來,這個男人似乎是瘋了。

“你是忘了你們家受了那個男人多少的折磨嗎?你是忘了你自己的女兒在她的手裏受了多少的屈辱嗎?你現在就是把你的女兒往火坑裏推。”喬少梁並不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也沒有理解童承的腦回路。

童馨急急忙忙的扯住了這個把自己摟在懷裏的男人的衣角,這才衝著自己的父親抱歉的開口:“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吧,你就當是白養了我這個女兒,你交代我做的這件事情,我實在是做不到,而且我現在的確是心有所屬了,我覺得他是我最好的歸屬。”

說完這句話,童馨一個大轉身,嘴唇直直的對上了喬少梁的嘴,隻是喬少梁微愣的片刻,還沒有反應過來,童馨柔軟的雙唇就已經離開了他,而且滿臉挑釁的看著童承:“所以我不回頭找陸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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