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當時出國的時候,第一眼見到蘇子染,他還以為在夢中,隔了這麼多年在做這個女人的手,仿佛是在做夢,當時他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帶回家,那時候的他心裏可沒有想到童馨。
後來見到童馨和蘇子染爭吵,他想相信童馨,可是卻總是止不住的想要幫助蘇子染,他那時候就覺得自己的心一定是更愛蘇子染。
“我就知道你是對我最好的了。”蘇子染緊緊的貼著他的胸口,嘴角終於勾起一抹滿意的笑,這的確就是她想要達到的目的。
這個病房柔情似水,而另外一個病房卻是死氣沉沉的。
“從剛才見到他,你回來就一直是這個樣子,你昨天回去見到你爸媽,你們一起吃了飯,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還是不肯告訴我嗎?”喬少梁看著那個呆愣愣坐在床上發呆的女子,他心中忍不住的一陣怒火。
童馨腦海裏想的還是剛才遇見的兩個人一起出來散步,一眼看過去,兩個人男才女貌,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自己真的要再次插進兩個人當中嗎?當年她插入兩人之中,就已經做了一件錯事,難道現在還要再次插進去嗎?
“我爸讓我跟陸瑾年重新和好,他說支持我追求自己的愛情。”童馨輕飄飄的說出這句話,仿佛這跟他絲毫關係都沒有。
喬少梁原本整個人還在暴躁的在房間裏踱著步子,來回徘徊,可是聽見這句話的他頓時就停下了腳步,一個箭步衝到了童馨麵前,抓住她的手:“所以你呢,你要去追求你的愛情嗎?”
他怕現在還好好在自己麵前的這個人,在那麼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童馨搖著頭苦笑:“我不想再重蹈覆轍了,當年的事情已經讓我用這麼長的時間去彌補了。”
她沒有告訴喬少梁,陸瑾年要童承重回監獄的事,她覺得這次是自己的家事,真的沒有必要再把這個男人扯進來了。
“那麼現在的你想怎麼辦?”喬少梁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有些時候,愛情就是讓人受折磨的。
童馨低著頭,沉默了好久,終於揚起頭,卻是強忍著眼淚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不管怎麼說,我還要養活一大家子人,我還要養活我自己,我總不可能因為一個男人一輩子就一蹶不起了。”
“我之前就說過的,我早就想挖你來我的公司了,所以現在我正式向你發出邀請函。”喬少梁再次呼了一口氣,現在這些機會就在他的麵前,他如果能夠緊緊的把握住,他就再也不會鬆開了。
童馨一臉強撐著的笑意,聲音多少有些哽咽:“我還能夠去哪裏呢?我在整個設計全都是爛透了的名聲,現在也隻有你肯收留我了。”
喬少梁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他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他回到公司以後,那些公司董事還是一個問題。
“明天我就出院。”
童馨驚訝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男子,而後態度堅決的拒絕:“你知不知道你腦袋都已經被打成了輕微的腦震蕩,而且肋骨斷了三根,你要是不好好的養著的話,你哪來的身體去奮鬥?”
“這些事情你沒有做主的權利,隻有醫生說你真的可以完完全全的出院了,我就讓你出院,不然的話你就在醫院裏老老實實的呆著。”童馨右手用力的抹幹自己的眼淚,態度堅決,惡狠狠的語氣對著喬少梁開口。
喬少梁生怕童馨繃不住情緒,就在這一刻崩潰了,凡事都是順著她來:“好好好好,什麼都聽你的。”
“傑森他說他下午要過來一趟,所以等一下中午飯吃了以後,我下午就一直陪你,我又沒說要出去買點水果的,不過現在他要來讓他買吧。”童馨對於照顧喬少梁這些事情,仿佛都是一件順其自然的事情了,有條不絮的安排的井井有條。
喬少梁此刻慢慢的挪到了沙發旁邊坐下,眯著眼打量著這個站在屋中間的女人,明明前一秒還抹著眼淚哭的像個孩子,可是後一秒就仿佛是身披鎧甲的女戰士,站在屋中央指點江山。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特別像一個什麼?”喬少梁滿臉的打趣。
童馨一猜就準沒好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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