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想讓我做你家的少奶奶嗎?如果我現在同意了做你家的少奶奶,那麼你現在娶不娶我?”童馨目光堅定的看著那個躺在床上的男人,絲毫不管他臉上驚恐的神情,隻是自顧自的詢問出了自己想要問的問題。

其實她覺得自己這樣多少有些自私,為了不讓自己再和陸瑾年扯上任何一點點的關係,她就這樣白白的浪費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年華。

喬少梁的確是一臉驚恐的坐在床上,看著這個佇立在自己麵前的女人,他總覺得這個人出去了一趟回來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

“童馨,你認真的?”喬少梁有些不確定的咽了一口口水,喉嚨上下的滾動。

童馨有那麼一刻的猶豫,而後堅定的點了點頭,不忘回答說:“我的確是這麼想的,如果你現在還願意娶我的話,等你出院的那一天,我們就直接訂婚吧。”

“你剛才問我,如果你現在訂婚的話是不是和陸瑾年沒有關係了,所以我想問一下,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事情不清楚的話,我心中多少有一些芥蒂。”喬少梁又不是一個傻子,他就算再怎麼愛一個人,但也總不可能白白的給別人當槍使吧。

童馨搖搖下唇,每一次她遇到一點不能解決的事情,她就總有這樣的一個習慣。

“不要猶豫,直接告訴我,不管是什麼事我都能承受。”喬少梁已經打算聽到了最壞的消息了。

他的腦海裏麵自己都想象出來了該不會是陸瑾年要和蘇子染訂婚了,所以童馨為了氣陸瑾年,自己也訂婚?

然而聽在他耳裏的整件事情卻不是這樣的。

“我爸現在估計是想要東山再起,他想要扳倒陸瑾年,所以打算讓我去和陸瑾年回到最初,可是我們中間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這怎麼可能回到當初了呢,而且我和他一點關係都不想再沾上了。”童馨為難的開口,滿臉的苦笑。

喬少梁突然有些心疼眼前這個女子,當年童承自己做事不做幹淨留了些手腳,每個公司都有些黑帳,這是他承認的,但是童承自己總是不小心,最後被陸瑾年逮到了把柄送進了監獄,出獄後反而一心責怪童馨。

現在他想要東山再起,自己這個女兒好像隻是他一顆簡單的棋子,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首先這件事情,不管無論如何你也不可能幫你爸,說一句難聽的話,我把他弄出來不代表我就要為他所有的事情負責,他似乎忘了他現在身上可帶著監視的,一旦發生什麼不妥再次回到監獄裏去,我可沒有辦法把握再把他弄出來。其次,你是他的女兒,他也不應該這樣利用你。”喬少梁說這話的時候,說得有些憤憤不平。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童承現在都已經成了這樣了,再這麼做到底是圖了些什麼?

“可是我沒有辦法,所以我就說,如果我和你訂婚了的話,他應該就沒有理由再讓我去和陸瑾年重歸於好。”童馨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她此刻真的是覺得很無助,仿佛全世界隻有他一個人能夠救贖自己。

喬少梁手上還掛著吊針,他又不方便移動,不能擦拭眼前這女人的眼淚,可是她越哭看著自己越心疼。

“我不能和你訂婚,不能因為這樣一件事情就毀了你的名聲,而且這件事情一定有別的方法可以解決,所以你不用擔心,等過了這幾天我會幫你的。”喬少梁信誓旦旦的開口,他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童承在病房外麵站著,剛才同童馨說完話後他就一直在想辦法,怎麼才能給自己女兒最後致命一擊,讓他心甘情願的幫助自己。

傅恩澤此刻一天到晚沒事,而且受自家父親所托,要來照顧自己這個所謂的弟弟,所以他正在醫院的走廊上晃蕩,就看見童承。

“剛才那一個就是你的女兒吧,我和她有過幾麵之緣。”傅恩澤屬於沒話找話題。

童承點了點頭,醫院人多嘴雜,他們倆也不方便在這裏說事。

傅恩澤打量了一下四周,嘴輕輕的一撇:“我倒是看他跟我那個弟弟來往密切,但是具體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但我爸剛認回陸瑾年的時候,陸瑾年倒是把她帶到我們家來過。”

這些話說的風輕雲淡,但是聽在童承心裏可就沒有那麼好受了,自家的女兒,居然跟仇人在一起,而且來往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