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肯定,我一定會跟你談這筆生意呢?假如我不呢?”傅恩澤一臉懷疑的打量著站在眼前的這個男人,兩鬢已經花白,隻是眼裏泛著精光,讓人忽略他已經老去。

童承不怒反笑,一臉笑意盈盈:“我既然這麼說,那就是有一定的把握,肯定你會跟我談這筆生意的,不幫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你放心,這筆生意你不會虧。”

聽這話,傅恩澤這倒是放下了自己疑惑的態度。

他倒是想要看一看這個老男人到底為什麼確信自己一定會跟他談生意這件事情?

兩人很快的就來到了醫院旁邊的一家咖啡廳,童承已經很多年沒有來到這樣的地方了,反而倒是顯得有些坐立不安,格外的局促。

“有什麼事情就長話短說吧,我有一點事情著急。”傅恩澤假意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他不喜歡跟沒有意義的事情浪費精力,所以說眼前這個男人並不讓他確定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他不願意過多的浪費時間。

童承左右打量了一下,現在的他,做事情小心翼翼,不想再為以後留下什麼後病。

“陸瑾年是你新找的弟弟,難道你就不擔心他能夠分你的財產嗎?”童承到底是多少年混跡商場的老手,所以有些事情他也知道是直奔主題,還是彎彎道道的繞圈子。

傅恩澤眉毛輕輕的挑動,目光流轉,的確這個男人的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去了,這件事情到的確是他感興趣的。隻是他並不清楚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繼續不動聲色的看著童承。

童承到底也是察言觀色的人,所以剛才傅恩澤麵部表情已經入了他的眼,他更加有信心的繼續開口:“你不用擔心我為什麼要打聽你們的家事,你也不用覺得我是挑撥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你或許還不知道我是誰。”

說完這話,他再次看向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傅恩澤饒有興趣的盯著他。

童承這才做出自我介紹:“我是童承,陸瑾年現在的這家公司,也就是以前的童氏,他拿了我的公司。”

“所以說你隻是想要找一個人幫你拿回公司,所以說我有幸成為你選中的那個人,對嗎?不好意思,我從來不替別人做嫁衣。”傅恩澤雙手緊握在一起放在桌上,旁邊的咖啡還並未動過一口。

童承不慌不忙的解釋:“童氏所有的根基都已經被他改頭換麵了,我就算是再拿過來也沒有什麼用,我現在要做的隻是為了報複他,當年我經曆的事情也要讓他經曆一遍。”

“除此之外,我並沒有什麼想法,隻不過我想到的是,把他扳倒了,受益的人,不止我,還有你。”童承一連貫的說完自己想要表達的中心意思,這才慢慢的啜飲了一口咖啡,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這麼多年他還是喝不慣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傅恩澤終於把自己緊握的雙手鬆開,隨意的倚靠在桌上,另外一隻手端起咖啡笑盈盈的喝下一口,這筆生意他的的確確是感興趣了。

“你怎麼就覺得我一定會針對陸瑾年呢,畢竟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再怎麼說,我和他之間也是有血緣關係的人。”傅恩澤滿臉的笑意。

童承怎麼會聽不出來他話裏的意思呢?這個年輕人還是太年輕了一點,他慢悠悠的開口:“這麼多年在傅家,你都是把自己按照繼承人的標準去培養的,可是你弟弟出然出現,你家老爺子一定是覺得愧疚於她,所以以後分家產的話,肯定會多分他一點,而且對於這件事情,你又不能發表任何的議論。”

“再者就是他那樣一個有手段的人,你又不能不防著他,可是這些事情你都不能做的明目張膽,所以你必須找一個能夠幫你做這些事情的人,而我剛好就可以,可是做這些事我需要一定的後援,你又適合當我的後援,互幫互助能才能夠共贏雙利。”童承一口氣說完自己心中所有的想法,他已經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已經說出來了。

其實他還在賭,賭傅恩澤要不要和他共贏雙利,其實這些事情傅恩澤若是真的想動手的話,完全不需要自己。

“你的想法想的很齊全,但是這件事情事關我們家,我覺得我有必要好好的想一想,所以這件事情就這樣吧,我們改天再談。”傅恩澤輕描淡寫的開口,仿佛剛才兩人談的事情不是什麼大事一樣的,隻不過隻是聊天的閑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