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溪鬆了一口氣,卻聽見江漫驚訝的開口:“隻是,總統先生一直都知道你心有所屬,而且隱藏了整整十年之久,這有些匪夷所思。”
兩個女人在這一刻都靜默對視,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種默契和沉思。
同為女人,她們的想法都集中在一個地方。
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妻子心有所屬,更別說是十年之久,又把心思藏得很好什麼都不說。
那麼隻有兩個可能,要麼,這個男人很愛自己的妻子,所以才忍受隱藏了下來,隻是怒氣積累得太久太多,突然一觸即發。
還有一個可能是,這個男人很恨這個女人,所以想把她捆在身邊懲罰她。
突然一道自嘲的笑聲從林悅溪的口中發出,她搖搖頭:“不可能的,宮清對我不可能是愛,可能,隻是習慣,畢竟他身邊的女人不止我一個,也不缺我一個。”
江漫到了嘴邊的“他如果真的恨你就不會讓你過如此安穩的日子也不會把你公布在眾人的眼前,給你套上總統夫人的名號了。”
隻是看見林悅溪一臉否定,她到了嘴邊的話語還是沒有說出口。
畢竟當事者的事情,豈是旁觀者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沉默了好一會兒,林悅溪才開口:“我今天找你來是想商量一下怎麼解救陸席爵的事情的,我想,按照宮清的性子,不會這麼輕易放了陸席爵,而宮清應該還有留下什麼證據。”
江漫打斷了她的話:“你是想接近宮清偷拿他陷害陸席爵的證據?這太危險了。”
“這本來就是我欠你和陸先生的,而且如果不是我,可能陸先生也不會有事,這是我應該做的,而且我是他妻子,他不會對我做什麼的。”林悅溪看了看時間表,匆匆起身:“你等著我的消息,我時間有限,得先回去了。”
她又寫下了一串號碼遞給江漫:“這是我新手機的號碼,宮清不知道,我們就用這個聯係,有什麼動靜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江漫捏著那張紙條,看著她,眼中含著千言萬語,卻不知道該用什麼表達。
“照顧好自己,如果可能,我希望你生產的時候,我能來陪你。”臨走前她看著江漫的小腹一笑。
江漫也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語:“別讓自己留下了遺憾。”
“謝謝。”她看著她點點頭。
曾經水火不容的兩個女子,在此刻是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