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宮清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直接把第二塊創可貼貼上去了。
原本纖細的手指頭,硬生生的給裹成了胖乎乎。
“你貼成這樣子,我行動不方便,吃飯不方便,洗澡也不方便。”
傷到的是右手,本來沒什麼事情,被宮清貼了兩塊創可貼,動一下都困難,她要怎麼拿筷子吃飯?
宮清直接懶腰抱起她往廚房外走去。
“誰讓你蠢成這個樣子?煮個粥都能弄到手。”
他有些嫌棄的說。
林悅溪有些不服氣,瞪著腿,說:“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我傷的是手又不是腳!”
宮清沒有理會她的囔囔,直接把她抱到了餐桌的椅子上做好,又動手給她盛了飯,讓傭人拿了一根湯勺給她。
林悅溪心裏莫名的有些暖心了。
或許是母親去世後,已經很久沒有人對她好了。
“總統先生那海鮮粥,您還喝嗎?”傭人過來問。
“不用了。”宮清冷冷丟出兩個字,埋頭優雅用餐。
林悅溪知道,他就是故意要刁難自己的!
宮清用餐的速度很快,起身時,他站在林悅溪身邊說了一句話,讓她羞愧不已。
“下次別拿自己的身體反抗我。”
很顯然,她故意劃傷自己的手指,不想煮粥,他已經知道了。
可是他為什麼不生氣?為什麼還親自動手給自己包紮?
林悅溪看著男子高大的背影上樓,心裏浮現了一絲絲怪異的感覺。
吃完飯上樓,經過了書房。
從門縫裏偷偷瞄去,宮清正坐在皮椅上閉目休息。
林悅溪知道他沒有午睡的習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裏麵卻已經傳出了男子清冷的聲音。
“進來。”
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林悅溪深呼吸一口氣,才走到了他身邊,問:“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他?”
男子突然睜開眼,那雙眼淩厲的瞟向她:“你似乎很喜歡激怒我?”
那眼輕輕眯起,似乎隻要她說一個是字,就立馬會有一場暴風雨來臨。
她咬咬唇,小聲回答:“我沒,”
兩個字出口,她的身子突然被他拉到了懷裏,臉頰貼上了他的胸膛。
宮清捏起她的下巴,對上那雙眼,聲音不冷不淡:“從昨天到現在你對我大呼小叫了三次,質問了我四次,又違抗了我好幾次命令。”
林悅溪瞳仁微動,回想了一下宮清說的,隨後垂下了頭,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
她不是哭哭啼啼逆來順受的性子,隻是礙於宮清的身份,她必須依附他存在而幫助自己的母親取得醫藥費。
五年後,母親去世,而她在宮清麵前也習慣了順從。
昨天到今天,她打破了唯唯諾諾的原則,卻是因為另一個男子。
“林小姐,你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嗎?”他問,臉上隱藏著一層慍怒。
林悅溪坐在他大腿上不敢有動作,很小聲的說:“我知道。”
她等待著一場暴風雨,等著宮清的訓話,卻見宮清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她許久,隨後伸手將她抱起來。
她的身子明顯突然僵硬住,還微微發抖。
“很怕我?”宮清的口氣有幾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