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隻是,”
林悅溪兩眼蓄滿了淚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想讓我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宮清漫不經心的開口,一邊脫著自己的襯衫。
“你想我怎麼做?隻要你能放了他,什麼都可以。”
林語溪這模樣愈發刺激到了宮清。
他閉著眼,懶洋洋說:“取悅我,今晚你主動,隻要我高興了,自然就放了他。”
林悅溪緊緊咬著唇,有些猶豫。
她不是三歲孩子,自然知道哦啊宮清那句話的意思。
宮清睜開眼,淡淡的從她臉上掠過,聲音清冷不帶有一絲的情緒:“我不會勉強你,你自己選擇。”
“好,你說的,隻要我伺候你了,你就放了他。”
話落,她直接伸手樓主他的脖子,貼了上去,小心翼翼又青澀的吻著他。
那無盡纏綿香豔的聲音持續了很久很久。
這一夜,對宮清來說,是享受和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而對於林悅溪來說,可謂是生不如死,是一種身體上的屈辱和折磨,而她卻無法反抗。
心裏有愧疚,還有自責。
母親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對她很失望吧。
林悅溪折騰得沒有力氣了,宮清還是不準備放過她,而是自己占了主動權。
暈過去之前,林悅溪抓著他的手,問:“可以,可以放了他嗎?”
宮清圍了一條浴巾優雅起身往浴室走去,隻留下一句話:“我對你的技術並不是很滿意,明天接著。”
浴室門砰一聲關上,林悅溪憤怒的咬了咬牙,卻耐不住湧來的困意,直接睡死過去了。
十分鍾後,宮清走出浴室,腰間隻堪堪圍了一條浴巾,倒三角身材一覽無餘。
他看著躺在床上已經睡過去的小女人,微微揚了揚唇角,讓人看不出來到底是在微笑還是在冷笑。
“你越是想救他,我越是不想放過他。”
他低沉的聲線在屋內響起。
站了一會兒,他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總統先生您放心,都收拾幹淨了,沒有留下任何把柄,上官傲天想救陸席爵,隻怕也無能為力了,隻能看陸席爵的造化了。”
宮清點頭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林悅溪睡了很長久的一覺,夢裏,母親掐著她的脖子質問她,為什麼還要和宮清在一起,她臨死前不是答應過她了,會離開宮清。
林悅溪搖搖頭,嘴裏喃喃著:“媽,我會離開他的,相信我,我會離開他的,再給我一點時間,再給我一點時間!”
脖子上的手驟然收緊,似乎真的想要要了她的命。
“我沒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女兒!你去死吧!”
那憤怒的淒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林悅溪隻覺得不能呼吸,五髒六腑都快要從肺腑中跳出來一般。
“不要!媽,我錯了!”
她突然尖叫著從床上挺起了身子。
這時候,傭人推開門走了進來,道:“夫人,您是做噩夢了嗎?”
“沒事。”林悅溪從床上下來,卻發現腿腳酸軟得不像話。
巡視了一遍房間,她問:“他呢?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