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眉頭微微跳動,湛藍色的眼中散發著絲絲寒氣。
“想知道?”他拿起叉子,漫不經心切了塊牛排放入嘴裏:“先吃飯,吃完飯我就告訴你。”
林悅溪知道,她和他鬧起來,最後輸的人隻會是她。
因為兩人的身份,性格之差。
倔強起來,她並討不到好果子吃。
坐下來後,她直接趴著麵前碗裏的東西,那動作堪稱粗魯。
到了最後,宮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夾了菜到她碗中。
而林悅溪也照收不誤,是什麼吃什麼。
吃完了那完飯,她看著他,問:“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
宮清的視線落在她臉上某處,眼中的嫌惡顯顯易見。
突然他抽了一張紙巾,朝她伸來。
林悅溪正要閃開,卻被他雙手扣住了肩膀,然後在她嘴角重重的抹了一下。
她看見那張紙上一顆白色的飯粒。
臉一熱,有些尷尬。
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宮清重新拿起了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著。
“我還沒吃好,在陪我吃一點。”
在他的逼迫之下,林悅溪還是在喝了一碗湯。
肚子鼓得走不動路了,宮清才放過她。
“如果我說,我是在針對他呢?”
他起身,走到了她的麵前,眉頭輕挑,眼中含著一抹什麼,讓她捉摸不透。
他突然將她輕而易舉的抱了起來,往樓上走去。
“理由?為什麼要針對他?”
林悅溪此刻的注意力都在陸席爵的身上,沒有管兩人此刻的曖昧姿態。
“你說是為什麼?你不是最清楚不過?”
他垂下頭,睨了她一眼,步子穩穩地抱著她行走。
林悅溪拳頭有些緊張的捏著,汗珠子密密麻麻的布滿了一張臉。
難道他知道了自己去找陸席爵給自己錢想逃跑的事情?
想到這裏,林悅溪頓時緊張了起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強作鎮定的問。
宮清卻道:“你知道男人最不能容忍什麼嗎?”
林悅溪看著他:“不知道!”
轉眼間,兩人已經到了房間裏。
宮清將她的身子丟在床上,高大的身子隨之壓了下來。
“男人最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心裏念著別的男人,這是對男人一種心理上的藐視。”
林悅溪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句話。
所以宮清是不知道她去找陸席爵借錢的事情了?
心裏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她迎上他的視線,淡定的開口:“我和他隻是同學關係,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宮清捏起了頭發,逼迫她對著自己,那雙眼視線在她臉上遊走,帶笑。
“你別告訴我你對他沒有非分之想。”
林悅溪無言以對,因為至始至終她對陸席爵都是帶著愛慕的心思的!
足足一分鍾,他才放開了她的下巴。
隨後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本筆記本丟在她的麵前。
林悅溪看見那本筆記本,臉色為白,趕緊撿起來捧在懷裏。
“你憑什麼動我的東西?你這是犯法的!”
她衝他大吼。
這本筆記本是她初中高中大學時寫的,裏麵有許多她的心聲和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