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漫醒來的時候,無疑也是大正午了,而且是午飯過了的時間。
身旁空蕩蕩的,早已失去了陸席爵的身影。
江漫起身下了床,發覺除了腰上一點兒酸,其他還倒正常,顯然某人昨晚上吃幹抹淨之後,給她清理了,又給她按摩了。
“還算有點良心!”江漫小聲嘀咕著,打開衣櫃準備拿衣服穿。
看著身上的痕跡,實在是有些不忍直視。
心裏大罵了幾聲禽一獸,拖著一絲力氣,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了。
這時,門也被人從外麵推開,陸席爵高大的身子從外麵走進來。
江漫的身子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像是看到了什麼才狼虎豹。
陸席爵看到了她的小動作,臉上倒是沒有什麼表情,隻是那唇角邊一抹淡淡的笑容掩不住。
他大步走上前,捏住了她的腰肢。
“青天白日的,你,你想做什麼?”江漫警惕的看著他,帶著幾分驚恐。
陸席爵扯了扯唇:“難道不是青天白日就可以了?”
江漫裝作沒聽懂,卻察覺到陸席爵的大掌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動作,反倒在輕輕地給她按摩著。
“陸太太以為我想做什麼?”他笑著反問,話語帶著幾分曖昧。
江漫想說什麼,看著陸席爵的笑容,頓時啞口無言了。
按摩完畢,江漫要從他懷裏退出來,生怕他待會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卻看到陸席爵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脖子上。
順著視線看去,江漫才看到脖子上一處很顯眼的地方有兩個很清晰的吻,甚至鎖骨上也有。
經過了一個晚上,這些吻痕看起來還是很明顯,足以可見,昨晚上某人吻的力道有多大了!
察覺到某人炙熱的眼神,江漫抬腳在他腳上用力一踩:“禽一獸!”
打開了衣櫃,她又找了一條和裙子同色的圍巾圍上,這才出了門。
下了摟,念席正在客廳上畫畫,看到江漫這麼晚了才起床,自然也免不了一番質問和猜測了。
江漫纏著江漫要江漫陪她畫畫。
陸席爵走了過來,把念席抱起來,說道:“別鬧,你媽咪昨晚累著了。”
念席又好奇的睜大了眼睛,問:“爸比,媽咪昨晚上做什麼壞事了?”
陸席爵抬起頭看了江漫一眼,江漫瞪了他一眼,他卻絲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點點頭:“嗯,你媽咪昨晚上做壞事了。”
吃完飯後,陸席爵把念席引開了,然後才對著江漫說:“晚一點給你一個驚喜。”
說到這個,江漫才想起來:“你昨天是不是說了我取悅了你,你就把東西給我的?”
陸席爵坐在了沙發上,隨手拿起了一份報紙,那白色襯衫將他頎長筆直的身軀包裹得愈發的迷人。
那冷峻的麵容此刻波瀾不驚,更添了幾分嚴謹,禁欲的色彩。
聽到了江漫的話,他從報紙上抬起頭,那眼中含著幾分笑意,又帶著幾分炙熱,和嘲諷。
“我還沒盡興陸太太就已經昏死過去了,陸太太覺得取悅到我了嗎?”
江漫咬咬牙:“那是你自己體力太好了!”
折騰了她幾個小時,居然還那麼有力氣,再說了大半夜的她也需要休息的好嗎!
陸席爵又低下頭看著報紙,那眼角餘光瞄著江漫所在的地方,注意力明顯不在報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