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漫的問題,陸席爵隻是揚唇,壞壞的笑了笑:“陸太太你說呢?”

江漫看著陸席爵似笑非笑的眼神,微微蹙眉,表示不解。

什麼叫她說呢?

她昨天好像被下了藥,意識昏迷,哪裏有時間去關注他有沒有做措施。

陸席爵似乎明白了她的心裏想法,微微低下頭,在她耳邊輕笑了一聲,道:“陸太太別忘了,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在一起也是正常的,而且在昨天那種時候還是陸太太一直撲到我身上來的,對於一個禁欲了三年的男人來說,當時我可能會顧忌那麼多麼?”

江漫趕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生怕他的嘴裏又會說出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不許說了!”

腦海中浮現了昨天兩人纏綿的火辣辣場景,江漫的臉上又泛起了一抹顯顯易見的紅暈。

“陸太太在想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怎麼臉都紅了?”偏生這人的嘴巴非常欠揍。

陸席爵說話時,那灼熱的氣兒打在掌心,讓江漫的身子頓時僵硬了幾分。

隻是想到了他為了報複上官西風和上官南風,連自己都可以設計進去,江漫的臉色頓時又變了變。

掩飾下了眸底的異樣,她身子往後挪了一分,問:“你等一下要出去嗎?”

“陸太太想出去?”陸席爵反問:“陸太太要是想出去,我倒是不介意當免費司機。”

江漫拉起被子,把自己悶在裏麵好一會兒,醞釀了好一會兒,那聲音才從被窩裏傳出來:“你等一下能不能幫我買一顆避孕藥過來?”

陸席爵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那眸底明顯帶著幾分不悅的情緒:“你要那個做什麼?”

雖然他沒見過那東西,卻也知道,那東西傷身體。

江漫有些不自在的撇開頭,聲音卻仍舊堅定:“你不是答應過我了,不會在要孩子了,我有一個念席就夠了。”

這句話讓兩人之間的氣氛又沉悶了起來。

當時陸席爵讓人去調出了江漫生念席時的視頻,那種痛他雖然無法親自體會,卻也看得一清二楚。

當時,他就在心裏發誓,不會讓江漫再次承受這種痛苦了!

他的沉默落在了江漫的眼中,江漫以為他是打算拒絕,便起身準備下床,卻被一隻大掌又拉回了床上。

“坐好,該吃飯了!”陸席爵霸道的命令,直接端了剛剛拿過來的飯,一口一口的喂著她。

江漫翻翻白眼,心道:果然隻會說好聽的話!

江漫邊吃著他喂來的飯,一邊在思考。

她是不會再要孩子了,隻是陸席爵如果找別人生了,那麼,陸席爵就顧及不到念席了。

心涼了半截,嘴裏的東西也失去了味道。

“你要是喜歡孩子,自己再去生一個,前提是把念席還給我。”

陸席爵聽著那句話,手裏的動作停了停,理解一下就知道了,江漫是打算和他劃清關係。

重新舀了一口飯喂進了江漫的口中,他冷冷又霸道的丟出兩個字:“休想!”

江漫咀嚼著嘴裏的飯還沒有咽下,就看到了陸席爵突然變得冰冷下來的臉色。

陸席爵把碗擱下,又端了湯喂她喝了一口,才摩挲著她紅潤的嘴唇,真摯的開口:“陸太太,想要和我撇清關係?這輩子你都別想了,下輩子看看有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