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江漫並不覺得痛,反而覺得那一下像是撓癢癢一般,像是情侶之間的玩鬧。
她眸色暗了暗,頓時也忘記了反抗。
陸席爵從她的手中取了發圈,有力的大掌穿過了她的發間,然後把她的頭發都給抓到一起,在用發圈綁了起來。
由於他的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所以那力道沒有控製好,讓江漫嘶了一聲,呼痛。
陸席爵鬆了鬆力道,問:“這樣子可以麼?”
江漫隻覺得那句話響在耳邊,竟然出奇了的好聽,悅耳,勾人!
回過神來,她的臉蛋兒微微滾燙,回道:“可以。”
得到了江漫的肯定,陸席爵才用了五分的力氣,不敢都抓著那頭發,然後拿著發圈把她的頭發給綁了起來。
一個不是很漂亮卻也不醜的馬尾辮就誕生了!
江漫的頭發很軟,也不是很多,很容易掌控,而且很好摸!
讓陸席爵愛不釋手。
他綁好了江漫的頭發,看著眼前那隨著清風微微晃動的頭發,隻覺得喉嚨微微幹涉,一股淡淡的清香混合著清風吹來。
緩緩地吸入鼻尖,就好像是一股淡淡的清風在心口緩緩地挪動,撓癢癢一般。
一旁的念席看著兩人曖昧的舉止,突然就不依了。
哼了一聲,她氣呼呼地開口:“老爸,你為什麼不給我梳頭發?為什麼就給媽咪梳頭發?是不是你隻愛媽咪一個人,不愛我了?”
兩人齊齊回過頭,看著那氣得小臉兒紅彤彤,小嘴兒鼓得園圓的小丫頭,心道:這小丫頭是吃醋了?
兩人相視一笑,江漫伸手戳了戳陸席爵的手臂,用眼神暗示:你女兒吃醋了,還不趕緊去哄她!
那輕輕眨眼的姿態明明很正常,隻是落在了陸席爵的眼中,怎麼看怎麼勾人!
他原本就燥熱的下腹好像有一股濃鬱的暖流在湧動,在聚集,聚集在某個地方,似乎想爆發出來。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又扣住了江漫的後腦勺,然後對著她的唇上,又落下一吻。
察覺到念席投來的視線,江漫趕緊伸手推開了他的身子,眼兒一瞪:”正經點,孩子在呢,別教壞了孩子!“
陸席爵勾勾唇,意猶未盡:“陸太太是說,隻要孩子不在,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可以?”
江漫自知被繞了進去,小臉上閃過一抹溫怒,趕緊別過了頭。
其實早在陸席爵親吻江漫的時候,念席就很自覺地別開頭,兩手捂著眼睛,當做沒看到。
隻是她還是會偷偷眯開一條眼縫,去偷看!
陸席爵看著那捂著眼睛假裝是個乖孩子,又時不時的偷看的家夥,隻覺得有些好笑。
伸手不客氣的把念席的椅子轉向了自己,讓她坐在自己麵前,然後才動手給她紮頭發。
這兩年,江漫都沒有給念席剪過頭發,所以念席的頭發也挺長了,卻很軟,很好看,淡淡的金黃色,看起來像是染燙過一樣。
此刻的陸席爵就是一個慈愛的父親,正專心致誌的動手給自己的女兒綁頭發。
堂堂一大總裁能夠放下尊嚴做這些看起來微不足道,卻充滿了體貼關愛的小舉動,江漫也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