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火的江漫自然就被陸大總裁給撲倒在身下滅火了,於是乎臥室內又上演了一場活生活色的曖昧戲。
事後,江漫蜷縮在陸席爵懷裏一動不動的,意識回籠,她又伸手摸到了陸席爵腰腹上的傷疤。
“是刀傷麼?”江漫話語略顫抖,更多的是心疼,心疼陸大總裁當時受的疼痛。
陸席爵冷峻的臉上滿是滿足之色,他睜開眼,輕輕吻了一下江漫的額頭,“都過去了。”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不想讓江漫過問不想讓江漫擔心。
可偏偏江漫是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你告訴我吧,這個是不是刀傷?”
江漫又使出了撒嬌的招數,最後陸大總裁終是敗下了陣來。
“是。”陸席爵伸手摸了摸江漫的發頂似乎安慰著什麼,那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陰冷,“都已經過去了。”
話是這麼說的,可江漫從陸席爵那眼神和情緒中清楚地察覺到他內心的不平凡,顯然,那件事,陸席爵還放在心裏。
江漫又看著那條傷疤,也能理解陸席爵的情緒。
如果受傷的人換成是她,恐怕她也無法釋懷這深仇大恨!
“我想知道是誰?”她又道。
陸席爵伸手拍了拍江漫的臉蛋兒,眉梢微微挑著,略不悅,顯然是不想讓江漫知道太多。
“乖。”他又伸手蓋上了江漫的眼,冷冷命令:“快睡。”
江漫扒開了他的大掌,又堅持不懈地問:“你告訴我是誰?不然我不睡。”
由於江漫之前剛剛受過陸席爵的寵愛,那臉蛋兒還紅撲撲的,那大眼睛一下一下的,落在陸席爵眼中又是一種無言的誘惑。
“陸太太精力很充沛,不如…”陸席爵曖昧地俯下身在她耳邊吐著氣。
本以為江漫會像往常一樣嚇得趕緊閉上眼睡覺,可這次卻沒有。
她仍舊睜著炯炯有神的大眼看著陸席爵,隨即冷哼一聲,道:“你不告訴我我自己也可以調查出來。”
說罷她撇過頭要睡覺,卻被陸席爵扳過了身子。
“壞東西!”陸席爵惡狠狠地開口,在江漫鼻尖上啃啃咬了一口才罷休。
江漫哼著氣兒,伸手摟緊了陸席爵的脖子,“你不告訴我你也是個壞東西!”
陸席爵露出一副敗給你了的表情,隨即抬起頭看著幽暗的室內,那沙啞又清冷的聲線傳出:“除了他還能有誰,殺我母親的凶手。”
最後一句話,他話語重了幾分,那摟著江漫身子的手勁兒也加大,緊得江漫快喘不過氣兒。
“你能不能鬆鬆手?”江漫戳了戳他的手臂,話語也帶著幾分有氣無力的虛弱。
陸席爵這才注意到江漫臉色的不正常,連忙鬆了手,江漫那通紅的小臉兒才恢複正常。
江漫緩過神,更多的是憤怒,沒想到作為父親的竟然可以對自己的兒子下如此狠手,也難怪陸席爵一直與陸政延不對盤,敢情是陸政延自己自作自受了!
可,在怎麼樣那血濃於水的關係也是在的,不可能一輩子都這樣下去吧?
江漫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你會不會有原諒他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