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太太回去了要好好補償我。”陸席爵垂下頭,咬著江漫的耳垂,曖昧地輕吐著。
江漫抬起頭對上了陸席爵那赤裸裸的眼神,自然也明白了那補償的另一層含義,她耳根子突然紅了紅。
這頭,喧嘩的場麵依舊熱鬧,江道然已經黑沉著臉,那笑容也尷尬,有些下不來台了。
江燕咬了咬唇,那仇恨的目光落在了江漫身上,肯定是這個賤人無疑了!
她強忍著怒火,笑了笑,道:“大家誤會了,我的確沒有做過這種事,況且世界之大,撞見的事情也是常有的,我跟蔣寒是初戀,我還未經曆過那事兒,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呢。”
江燕說得倒挺不要臉的,和蔣寒是初戀?未經曆過那事兒?人不要臉果然無敵!
江漫抬起頭,突然喊了一句:“咦,妹妹,你胸口上那個抹了粉的吻痕難道是蚊子咬的?”
眾人循聲望去,可江燕卻下意識地捂著胸口,這也正好驗證了江漫那句話了。
其實江漫是胡說的!她什麼也沒看到!
江道然朝她投來一記淩厲視線。
江漫又笑著開口:“這都快晚上了,妹妹要換婚紗可得抓緊咯,不然這黑燈瞎火的,大夥兒可都要回去工作了,畢竟不是個個都像你一樣賣一賣肉就不用做事。”
這句話裏頭的嘲諷意味兒明顯。
場內發出了一些奇怪的笑聲,江燕看了看外頭的天色,也隻能忍著憤怒拉著蔣寒的手,道:“蔣寒,你先陪我去換衣服吧,不然天都快暗了。”
嘖嘖,臉皮真厚,事情都鬧成這樣大了還能當做無事人一樣接著結婚?
蔣寒拳頭緊捏,那雙眼盯著江燕,其中的憤怒顯顯易見。
很顯然,蔣寒並不願意繼續,可蔣寒這人就像牆頭草,會見風使舵,說鬼話的那種,礙於江家的勢力他應當會委曲求全。
當然,江漫可不會就這麼放過這對渣男渣女了。
她又笑了笑,加大了火候:“妹妹啊,不是我說你,男人是愛麵子的,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呢?把妹夫的臉麵都丟光了,妹夫還能接著跟你舉行婚禮,這可是真愛啊。”
江燕瞪了一眼江漫,隻恨不得馬上封了她嘴巴,她伸手拉著蔣寒要下後台,卻被蔣寒狠狠揮開了手。
“婚禮取消,你愛嫁誰嫁誰去,這頂綠帽子我不背了,我受夠你了!”蔣寒氣急敗壞地開口,伸手扯下了西裝上的領帶,然後丟在地上,西裝外套也脫了。
由此可見蔣寒的怒氣。
於是,在眾人驚詫的眼神中,蔣寒大步走出了禮堂。
江漫看著那氣急敗壞離去的身影,再看看江燕的臉色,心裏別提有多樂了。
說起來,這一切還不是江燕和蔣寒欠她的,這算是還了!
“小壞蛋!”陸席爵伸手捏了捏江漫的鼻子,眼神寵溺。
“你是主謀,我是幫凶!”江漫哼了一聲張嘴便咬住了陸大總裁伸開的手指頭。
而這場婚禮最終以新郎退場而解散,眾人也紛紛離開禮堂,隻不過江燕的名聲便被貼上了“騷貨,不安分,勾三搭四”的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