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席爵進入廚房後便伸手把江漫的身子推到了一邊去,然後他自己一言不發地拿了一塊巾布擠了一些洗潔精開始清洗碗。
江漫看了他一會兒,這才想起自己是姨媽期間不宜動冷水,所以陸大總裁親自下來幫她洗碗?似乎還不錯呢!
陸席爵袖子挽了一半在手臂上,露出的那一小段手臂卻勁瘦有力,不會太胖也不會太瘦,剛剛好的那種。
隻是他彎身專心致誌洗碗的畫麵太美!
可一想到方才兩人的別扭,江漫情緒又有些鬧,轉身出了廚房把空間留給陸席爵一人。
他愛洗就讓他慢慢洗!
隻是江漫一出門陸席爵正在洗碗的手就頓了頓,那雙幽深的眸底折射出一抹寒氣,他咒罵了一聲:“小東西!”
這頭,江漫上了樓之後又取了被子鋪在沙發上,然後把自己收拾幹淨準備睡覺,隻是她剛躺下來臥室門就被打開了,來人自然是陸席爵無疑。
江漫閉上眼不準備跟他說話,隻是她突然覺得身上一重,陸席爵那高大的身子朝她身上壓了下來。
江漫睜開眼就對上了陸席爵的幽深雙眸。
“陸先生走錯地方了!”江漫推了推他的身子,聲音也帶了幾分冷意。
陸席爵勾了勾唇,眸底似乎浮現了一抹玩味笑意,他伸手捏了捏江漫的鼻子,開口道:“我都沒與陸太太生氣,陸太太倒是先發製人了。”
江漫哼了一聲,撇開頭,道:“你管我。”
陸席爵二話不說俯下頭在江漫唇上狠狠一啃,這一啃似乎帶了很大的勁兒,不一會兒江漫的嘴唇就紅得快滴血了,還略腫。
江漫氣喘籲籲地癱瘓在了沙發上,又用眼神瞪著他,“陸先生一天不耍流氓就會抽風嗎?”說是禽獸也不為過了。
陸席爵理所當然地答:“我與自己的太太親熱,難道這也有錯?”
說罷,他連人帶被地把江漫抱到了床上去,江漫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壓在了床上。
“我拒絕跟你同床!江漫抗議地掙紮著,卻被陸席爵按住了不安分的小身子。
然後她的嘴巴被封住,一係列的呼叫聲也被封鎖住。
雖然她有大姨媽當擋箭牌,可陸席爵的方法可真真的多,江漫一個剛經曆那事兒的姑娘怎麼會是她的對手。
沒多久江漫就被折磨得渾身酸痛,止不住的投降大呼:“我錯了我錯了!放了我吧!”
都快一個小時了,她手酸,腰酸的。
陸席爵不理會她的呼救,握著她的小手的動作依舊,那冷峻的臉上染了一層薄薄汗跡,更添了幾分迷人野性。
隨即他抬起頭,冷睇了一眼江漫,“陸太太先說說自己做錯了什麼,若是說對了,我便考慮放了你。”
江漫躺在床上早已腦袋嗡嗡作響,意識混沌不知世事了。
她隻能感覺到陸席爵握著她的手在他那兒安撫著,手上的滾燙巨大真實感卻不容忽視。
江漫搖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然後思考著他們倆方才想出的情景。
好像是陸席爵接了她父親江道然的電話,然後派人打一百萬過去,再接著她說會還他錢…
這一切不都好好的在正常不過嘛,這貨到底抽的哪門子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