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漫還是在陸席爵懷裏醒來的,隻是她還沒睜開眼就覺得身子有些怪異。
她張嘴發出了似難受的呻吟,隻覺得心裏混亂如麻,似乎被投了一記石子,晃蕩起一陣陣漣漪。
她抬起眼皮睜開眼,便對上了陸席爵那張放大了兩倍的俊臉,一股子男性氣息迎麵撲來。
陸席爵略色情地舔了舔嘴角,那動作間透著魅惑磁性,他似笑非笑地勾唇,道:“陸太太,你終於醒了,不然我不知道還要做幾次。”
江漫改為反應過來,嘴巴就被封住,然後屋內又響起了一係列的喘息呻吟聲。
從頭到尾,江漫在腦海裏就一個念頭:一定要跟陸席爵這個禽獸分開睡!
於是在陸席爵各種姿勢的撩撥和撞擊下,江漫又累得身子軟綿綿的,然後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外麵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太陽已經把整個臥室照得通亮。
“陸太太。”陸席爵側著身子,裸露著胸膛,散發著極致魅惑的氣息。
江漫按耐住奔騰的小心髒,扶著酸痛的腰坐起身,大罵了一句:“禽獸!”
陸席爵伸手環住了她的腰肢,有些不過癮地道:“陸太太,你太美味了,我控製不住。下次一定輕點。”
江漫垂下頭看著自己布滿了紅印子的身子,頓時皺起了眉頭,欲哭無淚地打掉了他的手道:“還有下次?我不伺候你了!”
江漫找著衣服要起身下床,卻被陸席爵按住了身子動彈不得。
垂下頭對上了陸席爵那熾熱的眼神,江漫以為他又想再來一次,頓時嚇得麵色慘白。
陸席爵卻突然把她的身子按下來,往自己懷裏帶,然後手動了起來,在她腰上揉捏。
那酸痛的腰才緩解了幾分。
江漫卻哼了一聲,道:“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陸席爵眸色暗了暗,落在她櫻桃小嘴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即他撐起半個身子覆在了江漫身上,在她耳邊低語:“怪就怪陸太太太好吃了。”
他說得一派理所當然,江漫卻聽得耳根子紅了起來。
她自然知道那個吃的含義。
於是大半天時間就在陸席爵當按摩工的畫麵中溜走了。
覺得差不多了,江漫就推開了陸席爵的身子下了床,然後拿著換的衣服跑進了浴室裏把門反鎖上了。
她覺得要是繼續跟陸席爵在床上耗下去,一定會應了“精盡人亡”這個詞。
就好比古時候君王不上朝白日淫宣。
江漫快速換好了衣服,又梳洗了一番才匆匆走出來。
陸席爵側著身子裸露著大半個胸膛,看著江漫問:“陸太太,你要去私會情夫麼?”
江漫正在綁頭發,聽到陸席爵的問題微微無語了一會兒,隨即抬起頭看著他陰沉的雙眸道:“我要去私會情婦!不私會情夫!”
江漫說罷,走到了大鏡子錢,卻突然看到了脖子上兩個紅通通的印記。
一看就知道是吻痕的那種。
江漫氣呼呼地轉過頭瞪著陸席爵,道:“下次你再給我亂親,我就閹了你!”
這樣讓她怎麼出門?
陸席爵卻勾勾唇,笑得有些奸詐,像偷了腥的貓兒,讓江漫更加以為,陸席爵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