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陸大總裁照顧著床上的醉鬼,同時在心裏道:以後都不會受蠱惑了!
而當事人江漫則睡得香甜,什麼事也不知道。
第二日,江漫醒來隻覺得頭痛欲裂,剛坐起身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薑味。
隻見陸席爵端著醒酒湯站在了床沿邊,那張冷峻的臉上依舊可見幾分欲求不滿和陰氣,那眼皮下一層厚重的黑眼圈顯顯易見,眼中布滿血絲,看起來似乎蒼老了一些。
江漫被嚇了一跳,有些納悶地問:“你昨晚沒睡好嗎?”
這句話落下,陸席爵那陰沉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將醒酒湯擱在了床上陸席爵轉身下了樓,留下床上坐著的江漫一頭霧水。
她問錯什麼還是做錯什麼了嗎?
喝了醒酒湯,果然舒服了許多,江漫邊洗漱,一邊回想著昨晚上發生了什麼,她怎麼會喝酒?
她可是最討厭酒這東西的!
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江漫突然看到了吊在牆上的領帶,想到什麼,趕緊抓了領帶出了門,看到陸席爵正要出門,她扯開嗓子大叫一聲:“等一下!”
陸席爵頓了頓步子回過頭看了她一眼,不過是一眼就轉過身往門口走去了。
江漫幹脆從樓梯扶手上滑了下去,她從小就是學跆拳道和武術長大的,這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
可落在伍叔眼裏卻十分恐怖,伍叔走上來大喊一聲:“少奶奶危險!”
由於伍叔這聲音極大,剛轉過身的陸席爵急忙回過了頭,便看到了從樓梯扶手上滑下來的江漫。
瞳仁縮了縮,他想也不想地邁開步子狂奔進來,然後站在一樓樓梯口扶手上,將江漫抱了個滿懷。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懷抱,讓江漫小心髒砰砰直跳,暖暖的。
她正要把領帶給陸席爵係上屁股卻蔓延開一陣劇痛。
隻見陸席爵黑著臉翻過她的身,大掌不客氣地落在了她臀上,邊打邊問:“你知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
江漫咬了咬下唇,隻覺得委屈不已,眼眶氤氳了一層薄薄霧氣。
陸席爵久久沒有聽到回話又翻過了她的身子,看著她冷聲問道:“下次還敢不敢?”
江漫抬起頭,布滿淚水的眸子睇著他,卻一言不發,隨即她把手裏的領帶往陸席爵身上一甩推開他的身子大步往樓上跑去。
伍叔走過來,看著陸席爵手裏的領帶,又看著江漫氣呼呼跑去的身影,道:“少爺,您好像誤會少奶奶了,她是為了給您送領帶。”
陸席爵收攏了五指緊緊捏著手裏的領帶,隻覺得無比溫暖,一種奇怪的感覺蔓延開。
“少爺,您還是上去安慰安慰少奶奶吧,她現在肯定需要您的安慰。”伍叔提議道。
二樓突然傳來一陣關門巨響。
陸席爵看了看時間,然後囑咐了一句:“少奶奶要是出門讓爺爺的司機帶她出去。”
語畢他拿著領帶大步離開了屋子。
而跑上了二樓的江漫在被子裏悶了一會兒,聽到了樓下傳來的汽車聲,她連忙跑到了窗戶邊目送著陸席爵的黑色豪車離開。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陸席爵並沒有關上車窗,江漫能夠清楚地看到陸席爵襯衫上的領帶,正是她方才拿下去的那條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