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漫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那是自己佩戴了二十七年的白玉項鏈,她想也沒想地伸手要去搶回來,並惡狠狠地道:“還給我!”

“方才陸太太說不是自己的呢!”陸席爵理所當然地抬高了手把江漫壓在身下並不打算把項鏈給她。

江漫頓時炸毛,湊上去狠狠咬著陸席爵的嘴唇,然後坐起身子探向陸席爵的手心取回自己的項鏈。

陸席爵顯然也沒有料到江漫的動作,頓時讓江漫搶了先機。

奪回了屬於自己的白玉項鏈江漫便要離開陸席爵的唇,豈料陸席爵卻緊緊摟著她的後腦勺不放她走了。

兩人糾纏得激烈,寂靜的屋內回蕩著曖昧的喘息聲。

一吻作罷已經是五分鍾後的事了。

若不是江漫快要喘不過氣,隻怕還會更長時間。

“缺少鍛煉!”陸席爵手撐在她肩側,笑容有些輕蔑戲謔。

江漫還有些懵懂,卻見陸席爵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你…”江漫氣呼呼瞪著他,話還未說話便被陸席爵接了過去。

“夫妻是一體的,我若是不要臉,陸太太你覺得自己還有臉麼?”

陸席爵這番話說得理所當然。

江漫那氣呼呼的小臉上又染了一層紅色,自然是被氣的!

不等江漫緩下情緒,隻見陸席爵突然扯開了身上的紗布,然後拉著江漫下了床。

對於陸席爵的舉動江漫一頭霧水,但還是關心他的傷勢。

“你去哪,趕緊回床上躺著,你才剛做手術,你哥們也吩咐了你要多多休息。”江漫頓住步子拉住了他的手臂。

“小事。”陸席爵麵不改色地看著她,道:“帶你去個地方。”

“不去!你給我回來躺著。”江漫倔強地道。

奈何男女體力懸殊最後江漫還是被陸席爵拖出了病房。

耳朵貼在牆壁聽牆角的範磊和秦莊莊兩人看到江漫和陸席爵突然開門出來也被嚇了一大跳。

卻見陸席爵拉著江漫繞過他們身邊往大門口走去了。

喘息未定,兩人不解地追上去問,“席爵二貨,你去哪兒?”

陸席爵早已拉著江漫快步出去上了車然後沒了影子。

“你這麼急帶我出來是要去哪裏?要幹嘛,有什麼事情比你的身體健康還要重要嗎?”

副駕駛上江漫側過頭看著他一臉不解。

“賠罪道歉!”陸席爵看也不看他冷冷地道。

“給誰賠罪道歉?”江漫一頭霧水。

陸席爵冷冷睇了她一眼,然後理所當然地開口:“我媳婦兒!”

江漫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便是前天晚上惹自己生氣的事了。

心裏竟然甜甜的。

江漫看了一眼他的胸口,拉著他的手臂溫聲道:“我不生氣了,你身上還有傷,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她用帶商量的口吻說著。

陸席爵專注開著車,並不理會江漫的話。

看著一臉執拗的陸大總裁,江漫也就不廢話了,反正痛的不是她,她自討沒趣幹嘛!

鹹吃蘿卜淡操心!

屋內氣氛冷沉了一會兒,陸席爵才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問:“有跟老爺子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