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裏霍格沃茨到處流傳著關於救世主被陷害成為參賽勇士的陰謀論謠言,哈利非常深刻地體會了奶爸那天對他的教導,並且樂於發揚光大,經常性的賣萌使得每個人都非常同情他,走在校園裏的時候時不時就會被人拍肩鼓勵一下,就連其他兩個勇士都沒忍心拿競爭對手的姿態來麵對他。
小孩對此得意洋洋,幾乎都要以影帝自封了。
但是好景不長,沒過幾天他家奶爸就特別請斯內普對他展開了一係列的魔咒訓練,畢竟是魔法學校的比賽,光用炸彈是不夠的。可憐的小哈利從此每天都要抽出晚飯後的兩個小時到地窖接受訓練,每次訓練完都會拖著被斯內普的毒液從頭到腳洗禮過的疲憊的小身子哀哀怨怨地走出魔藥教授那個可怕的辦公室,要不是還有他奶爸時不時的溫柔關心和各種愛心小點心,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是霍格沃茨最悲慘最悲慘的小孩了。
不過在周五的時候,他有幸被放了一天假,因為這一天大賽的裁判們要檢測勇士的魔杖了,為此他們還請來了預言家日報的首席記者麗塔?斯基特來對此進行報道。
第二天早晨,預言家日報發表了麗塔的報道,深諳賣萌之道的哈利在昨天接受訪問的時候對著這位資深記者說明了自己的無辜,麗塔還給他照了一張很萌很可憐的照片。於是在那篇報道發表的第二天,貓頭鷹們為他帶來了各式各樣充滿母性光輝的慰問信,很多巫師界的家庭主婦對這個“無辜的小可憐”表達了非常深切的慰問和同情。
他遠在羅馬尼亞的教父西裏斯?布萊克還宣稱要馬上回國來照顧他“柔弱乖巧”的教子,不過他注定不能如願了,第二天鄧布利多就給他寄信讓他老實呆在羅馬尼亞別回來添亂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三強爭霸賽的第一個項目即將來臨了。天然呆又粗神經的哈利並不是特別緊張,程景嚴卻一天比一天操心起來,三天兩頭就擔心他的寶貝小哈利會發生危險。
斯內普對此表示非常鄙視,並且很徹底的將這種鄙視付諸實踐了。
在第三次求滾床單被拒之後,程景嚴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他的寶貝西弗好像是吃醋了!
他在被窩裏翻了個身把人壓住,一臉哀怨地問:“西弗,你不愛我了嗎?”
斯內普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對不起嘛親愛的,這些天忽略了你是我不好,我就是太緊張了,以後不會了,原諒我好不好?”
他不說還好,一說斯內普更不爽了,“怎麼,程先生終於決定不替他的‘兒子’出賽了麼?”
程景嚴笑著親了親他,“兒子哪有你重要啊?我最愛你了。”
“哼,花言巧語!”斯內普故作不屑,下一刻卻被他悄悄探進睡衣裏的手捏住了某一點揉了揉,不小心從嘴裏泄出一聲低吟。
程景嚴立刻抓住時機堵住了他的唇,舌頭也迅雷不及掩耳地伸了進去。
吃醋的某人就這樣反抗無果地被吃掉了。
十一月下旬的一個周日早上,哈利一大早就衝到了地窖來找他奶爸。當時奶爸剛起床,早餐還沒做好,前一天晚上被他累慘了的愛人還窩在床上補眠。
“什麼?!龍?!”聽到自家“兒子”描述他前一天夜裏被海格帶去禁林參觀比賽第一個項目的重要道具後,奶爸大驚失色地問,“你看清那是什麼龍了嗎?”
“有三頭呢,什麼匈牙利樹蜂啦,中國火球龍啦,瑞典短鼻龍啦,不過看起來都好大,海格說它們噴火可以噴而十英尺那麼遠……”哈利哀怨地望著他,“嚴,恐怕娜娜的預言就要成真了,我說不定真的會被派去屠龍……”
“不可能!”看到他這樣子程景嚴反而冷靜了下來,“就算是成年巫師,想屠龍也是很困難的,可能是要你們通過那條龍守衛的什麼關卡之類的,別擔心,大家都會替你想辦法的,穆迪教授接到了那邊的新指示,那個人要求他要確保你能拿到冠軍,校長推測他們可能會在獎杯上動手腳,但是我們現在還沒查出會是誰執行這個計劃,校長和穆迪教授已經重點監控可以接觸到獎杯的巴格曼和克勞奇了,放心吧,有這麼多人站在你身後呢。”
哈利放下心來,笑眯眯地點了點頭,突然皺了皺鼻子,“啊,好香,你在煮什麼東西?”
程景嚴猛地往廚房衝去,“哎呀,差點忘了我的海鮮粥!”他衝進廚房看了看火,又探出頭來喊了一聲,“哈利,等會兒跟我們一起吃早餐啊。”
哈利應了一聲,突然看到臥室門打開了,他最害怕的那個人從裏麵走了出來,眯著眼看著他,他顫巍巍地舉手搖了搖,弱弱地打了個招呼,“斯內普教授,早上好。”
斯內普噴了下鼻息當做回答,走進廚房拿餐具去了。
一家三口(誤)吃完了早餐,哈利就飛也似的跑去找他的朋友們玩去了。
經過幾個大人——鄧布利多、穆迪教授、程景嚴的商討——斯內普不算在內,因為他被指派去幫龐弗雷夫人做賽前的醫療準備了——他們一致認為哈利想要通過火龍,隻能發揮他的飛行天賦了。雖然程景嚴可以想辦法弄到一些具有麻醉作用的麻瓜物品,但是這畢竟是魔法學校的比賽,實在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用麻瓜物品來過關。而眾所周知的,龍的魔法抗性非常高,一般的魔咒對它們起到的作用實在不大,魔藥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