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陳碧林拿著昨晚家裏連夜送來的信來到顧卿卿家,卻見著顧卿卿和江皓楓二人正坐在桌前,四目相對,似是在沉思著什麼嚴肅的問題。

“卿卿姐?皓楓哥,你們這是在幹嘛呢?”

陳碧林走上前,巡視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月盈的身影一時間有些納悶。

“月盈呢?怎麼沒有看到她?”

在陳碧林心中月盈可是一個最需要注意的高危人物,她必須要每時每刻的都關注她,否則心中就很是不安,保不齊這人一不留神就做出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沒事,月盈她?她一大清早便已經走了,似是因為已經發覺我們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了,好了,不說她了,你餓了沒?我這就去給你煮麵。”

提及月盈,顧卿卿心中一時還真的有些提不上勁來,畢竟那是自己曾經拿真心對待過的人,可是如今這,倒真的是印證了那句,真心喂了狗。

可是若真的喂了狗,那狗還會叫兩聲,跟著搖尾巴,以示討好和感恩呢,偏偏這人,就是不會。

這般想過後,顧卿卿又回歸到現實中,見陳碧林正看著自己,於是打起精神來,轉過身就要去往廚房,因為剛剛從蒙汗藥中清醒過來,此時此刻她的意識還有些不太清晰。

“沒事,卿卿姐你不用忙了,我現在不餓,而且家裏昨晚就來信了,我這就要走了。”

陳碧林說著,頭就不自覺的低垂著,語氣也是無精打采的,似是還沒有睡醒一般。

顧卿卿察覺到陳碧林說這話時情緒似乎不太好,於是乎低下頭來,耐心的詢問道。

“怎麼了?是不是又和家裏鬧不愉快了?怎麼哭喪著臉?還是說沒有休息好?”

對於陳碧林這從來都是樂觀的性子,突然這樣的沉默下來,顧卿卿心中自是不忍的,於是忍不住出口開導著,想要讓陳碧林將心中憋著的話都說出來,這樣也會好受一些。

“才沒有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裏還會三天兩頭的和家裏鬧!”

聽顧卿卿一開口就這樣詢問自己,陳碧林心中很是委屈。

“那這是怎麼了?大清早的,就不高興了?”

依著陳碧林的個性,一般不在村裏待到非要回去不可,她是不會願意回到城裏的,可是今天隻因為家中的一封來信,就讓她立刻就動身返程,這實在不是陳碧林的性格作風。

“就,其實是京城來信了。”

說到此,陳碧林不自覺的就低下了頭,看著手中被她又重新塞回去的信封,心中一時五味陳雜,很是難受和憋屈。

“周更?他來信說什麼了?”

見著陳碧林這般失魂落魄的樣子,顧卿卿心中也跟著擔憂起來,這周更一走便是大幾個月,還沒有個消息,這一來了消息,還能讓陳碧林這般擔心,想來,應該不會是什麼太好的消息了。

“說……他在京城出事了,現在人陷入了昏迷中,希望我們陳家能夠拿出靈藥來救人。”